【水泊巾帼劫系列】(共6篇)

  (一)
  宋江平了田虎,马不停蹄,又灭了王庆。大军彻底歼灭了王庆的军队,捉了王庆和他的三个后妃。进得城来,宋江先派了八百里加急进京告捷。
  不一日,兵部与刑部联合批文,命将王庆等一干就擒贼首和被俘叛军解往京城,单留三名伪后、伪妃,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其中伪后一名段氏凌迟处死,伪妃两名张氏、孙氏枭首示众。
  原来,朝廷考虑到淮西受王庆夫妻的影响较重,特命留三名贼首处决以收杀一儆百之效。
  王庆妻段三娘的父亲原是淮西一座酒楼的店主,三娘自幼臂力过人,又寻人学得一身好枪棒。一日,王庆到酒楼吃酒,与小二口角起来,终至动手。三娘听见说,便从后面出来,与王庆动手相搏,就打了一个平手。
  两人各自敬佩对方武艺精湛,心生爱意。正巧三娘父母因她好勇斗狠,早想寻个人家嫁出去,这几日正对好了一头亲,被三娘知道,抵死不从,就与王庆私奔而去,为此将其爹娘气死。此后,王庆起兵时,三娘就成了他的膀臂,攻城掠寨,屡建奇功,是钦点的二号贼首,自然难逃一剐。
  行刑之日,淮西城中万人空巷,宋江作为朝廷钦命监斩官,摆了仪仗,巳时正便到了法场,摆下公案,静候游街的囚车到来。
  法场按照惯例设于市曹,搭了一人高的木台,街口有三座酒楼,监斩官的公案便在北面的酒楼上,而东西两侧酒楼的楼上雅间早已被人订下,为得是方便看热闹。宋江来自水泊梁山,深知劫法场的窍门,所以预先把五虎将派在左右酒楼上镇压,防备有人异动。
  巳时末,听得铜锣响亮,知是游街的女犯押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见锣声响处,三辆高高的囚车由远而近,每辆车上立了一根粗木桩,各绑了一名年轻的女人。三个女人都背靠木桩,反剪了双手,全身跣剥了,露着一身粉白的肉。远远望去,象三只剃了毛的大白羊,那玛瑙珠般红的是奶头儿,黑绒球一般缀在腹下的是阴毛。
  行得切近,见三个女人又有不同。头一辆车上的女人看上去约么二十六、七岁,中等身材,细腰凸臀,十分妖娆,虽不是美若天仙,却也有十二分的风韵,背后一道亡命招牌,用朱笔圈着一个“剐”字,其下又书:“逆首女犯一名段氏”。
  后面两辆囚车上则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少妇人,都是貌美如花,身段袅挪,招牌上写的是“斩,逆属女犯一名张氏”和“斩,逆属女犯一名孙氏”。
  那张氏和孙氏两个除了双手反绑在木桩上以外,在腰间、膝盖和脚踝处又绑了三道绳子,使她们直挺挺地立在车上动弹不得。她们小脸刷白,不住地哭哭啼啼。段三娘却与她们不同,虽然眼红红的,微微流着眼泪,却昂着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她的囚车也与后两个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横着一根胳膊粗的圆木,段三娘跨坐在圆木上,两脚悬空,使她比后面两个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脚并没有捆绑,却伸得直直的,紧紧并拢在一起,两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小巧的脚趾蜷起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就会想起女人发春时的样子。
  段三娘是本地人,又经常一身戎装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所以看热闹的人大都见过她,彼时她是王后,又是将军,威风凛凛,人人仰慕,此番见她骑着个木棍子发春,都以为她要趁死前享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议论纷纷。
  段三娘听得人们的议论,脸臊得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却仍是一脸不服的样子。
  刑车到得市曹,停在高台前,一群绑缚手先上了后面的车,把张氏和孙氏两人从车上解下来,随手又五花大绑捆上,并拴了两只脚腕。那两个可怜的少妇早已吓得软作两滩烂泥。有绑缚手搂着小腰儿把她们撅起来,两个白白的小屁股翘在半空,露出那小小的菊花门和两腿间毛茸茸的肥厚肉唇。
  另有绑缚手硬是扒开她们的屁股蛋儿,将两团白粗布给她们强塞进屁眼儿中,就整得两个小妇人杀猪般嚎将起来。这般处理完了,才两人一个把她们挟上高台,一边一个按跪在台上。
  接着,八个绑缚手上了段三娘的囚车,先有四个人每两人抓住三娘一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一分,向上一举,就朝半空中翘了起来,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人们这才知道她游街时那两腿紧绷的原因。
  只见三娘两腿分处,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处,骑坐的那根圆木上面另外立着一根一寸粗的圆木杵,正插在她的羞门儿里,把两层阴唇都撑开了,里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体顺着木杵流到圆木上。怪道她会那般模样,有这般一根木杵插在里面游上两个时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难以抵抗。场中立刻一迭声叫起好来。

  (二)
  说到这囚车的使用,还是宋江出的主意。按一般习惯,段三娘应该用木驴游街后凌迟,但宋江是个十分虚伪的人,既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自从他杀了阎婆惜,就一直孤身一人,未曾再娶。
  打祝家庄的时候,林冲将“一丈青”扈三娘生擒,宋江喜她年轻美貌,原想娶来。黑旋风李逵正巧错杀了扈氏全家,宋江一怒要处置他,李逵为了给自己开脱罪责,便说宋江是因为“看上了人家小娘子”才要杀自己的兄弟。
  宋江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下不来,不好再杀李逵,还否认自己对扈三娘有意,终于把三娘许给王英。好大一块羊肉,被别人拿了去,宋江怎不窝火,终于在自己临死之前鸩杀李逵,报了这一箭之仇。
  宋江就是这么一个伪君子,这许多年的光棍儿生活使得他非常渴望女人,所以心里其实十分希望借着处决王庆后妃的机会看看女人的光屁股,更想看她们是怎样被男人玩弄羞辱的,以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性压抑,但偏又怕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思,反而要装得十分官冕堂皇。
  兵刑二部的批文下来后,宋江先在营中提审三个女犯,假惺惺地说自己不愿意让她们死前受辱,但这是朝廷定例,不敢违背,又说念在段三娘年轻,也不是淫乱女子,所以要将木驴的活动木杵换了,算是自己对段三娘的恩惠,还说要让自己营中的女将负责行刑等等。
  段三娘可不是那么好哄的,不待宋江说完,早就冷笑起来。她猜透了宋江的心思,名义上是让自己少受羞辱,其实木头棍子插在自己的阴户中,动与不动又有多大的差别,反到是自己会消耗体力少些,死得慢些,剐刑时受痛苦长些罢了。
  再说,已经要把自己精赤条条地展览给男人看,倒让女将来行刑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军中的四员女将也不愿意当这刽子手,明摆着,把三个女人一丝不挂地给男人看,自己一个女人在跟前干什么?那不是傻帽儿吗?所以,她们立刻就拒绝了,不光如此,这一天她们连自己的寝帐都没出。
  宋江说那些话也不过是表表姿态而已,其实,他心中早有了当刽子手的最合适人选,谁?当然是见了漂亮女人迈不开腿的梁山第一位好色之徒“矮脚虎”王英;当着把兄弟的面,把自己光溜溜的老婆“从心窝直割到小肚子下”的“病关索”杨雄;亲手把盟嫂“尽除了衣服首饰,把两条裙带来绑在树上”的“拚命三郎”石秀;还有把亲嫂嫂“扯开衣裳,把脚踏住胸膛,一刀搠个大血窟窿”的“行者”武松。单从选的这四个人,就知道宋江究竟希望发生什么事情。
  对宋江的心思,大家都心中明镜,不过除了四员女将之外,别人也都与宋江有相同的希望,当然没有人反对。对此,走向祭坛的段三娘可就管不了那么多,当着面就把宋江的心里话都给揭出来:“算了罢,别假慈悲了。既然终究要把我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拉到大街上去给男人们看,何必弄那些假惺惺,想干什么就来吧!”说得宋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狼狈。三娘为此心中多少获得了一点儿报复的快感。
  不过,尽管段三娘是名噪一时的女豪杰,也不象一般女子那样缺乏承受力,但当绑缚手在牢中将她的亵衣脱下,露出两个美臀和毛茸茸的黑三角时;当在大牢门外,大庭广众之中,被人抬着强分开两腿展示私处时;当被人抬上囚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下阴对着那小棒槌般的木杵套下去的时候;当那木杵整得自己不得不夹紧双腿,却被人误会是发春而议论纷纷的时候,她还是止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高台正中靠前一点儿,隔开三尺远近立了两根粗木桩,在一旁还单放了一个一尺宽的粗木条案。绑缚手们并没有立即把段三娘绑起来,而是扯胳膊拽腿地把她仰面抬起来,四肢摊开地高举过顶抬上高台,然后脚朝外绕行三周,这也是凌迟女犯时的惯例,既然把女人脱得精光,哪个不想看她们的下处。
  宋江知道段三娘力气大,武艺强,怕一般人制不住她,所以捆绑张氏和孙氏只用了四个人,而一个段三娘就用了八个人,就怕她趁这会儿没捆着的机会反抗或者自尽。不过,自古以来,女犯畏罪自杀的也不算少,但都是被捉住之前或在牢中关押期间干的,到了刑场,即使不捆绑,也不见有反抗或自尽的。
  原因不过两条,其一是,经过了木驴游街的女犯,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让她们反抗和逃避的吗?其二是,此时对她们来说,死固然是最快乐的事,但也已经用不着费自己的力气了,那高台上的刽子手不就是等着干这个的吗,最多就是死得痛苦一些,但那不是更能体现出自己的豪杰气慨吗?
  段三娘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象刀子一样扎在自己暴露出来的阴户上,却没有作一丝一毫的反抗,反到是八个男人相互间碍手碍脚的,有些狼狈不堪。
  不过,男人们却依然继续着他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在乎女犯心里怎么想,也不会考虑他们的行动在她们心理上的打击究竟有多大。其实,对女犯的所有这一切,在旁观者的眼中比她们本人的感受更可怕一些。

  (三)
  向众人展示完阴部,段三娘被移交给负责行刑的四个刽子手。
  伸手从绑缚手手中接过段三娘的是王英和石秀。这王英是个喜欢“肥羊”心肝来下酒的美食家,又是梁山泊第一著名的酒色之徒,看到段三娘就象看到了一顿大餐;石秀呢,专门善于把盟嫂的衣服脱光了绑在树上,这段三娘比盟嫂更有味道,却不更好!宋江叫他们两个来捆人可谓选对了人。
  两个色鬼每人捉了段三娘一条粉臂,那肉皮儿白白的,又细又嫩,一点儿也不象三十岁的人,就把他们惹得雄纠纠地挺将起来。他们故意把三娘的胳膊夹紧在两肋边,好让自己抓住她胳膊的手背借机碰到一点儿她的乳房,她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他们后面要对她作的,远比这更令人不堪忍受。
  两人把段三娘挟到那两根木桩之间,每人抓住她一只玉手拉上去,呈“丫”
  字形按在木桩上,武松和杨雄两个过来,每人手里一把铁锤和一根半尺长,手指粗的大铁钉,从三娘手腕上的内关穴钉进去,穿透外关钉在木桩上。
  三娘起初咬紧了牙关准备忍疼,后来却发现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疼痛不堪,心里想:“看来这女英雄还作得下去。”其实,她从小练武,摔摔打打得惯了,要是一般女人,早就疼得鬼哭狼嚎了。
  钉好了两手,且不忙钉脚,因为一钉脚,身体悬空,两臂上的受力就会增大,会导致犯人因胸廓无法运行而窒息,这可是凌迟犯人时所不希望发生的。不过这不等于不作其他的事,判了凌迟的女犯,行刑前是要由刽子手当众羞辱的。
  王英在前面,把双手按定了三娘的两臂,慢慢滑下来,溜过香肩,来到那一对挺实的玉峰之上。对于那个以小乳为美的时代来说,段三娘饭碗一样的奶子偏大了些,不过却如处子般坚挺着,两颗粉红的奶头早已被弄得硬硬的,手感十分美妙。
  这王英自娶了“一丈青”,十宿里倒有八宿将她尽解了衣裳,揽在怀里,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到底这扈三娘生得美貌,王英在外面就老实多了,不过,男人永远不会嫌美女多,有了机会和借口,总是要尝试一下。
  这段三娘的身子结实,美妙,一点儿也不比扈三娘差,王英怎不想换换口味,就把两只手在那一对酥乳上揉将起来,并用手指慢慢搓捻那两颗奶头,把她揉得益发硬了,才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继续向下,径直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那两片厚厚的美肉裹住自己的手指,直把她摸得湿作一片。
  石秀在后面也不甘示弱,那盟嫂本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裸体女人,之后为了装成正人君子,这许多年也没碰过女人,此番行刑,三个美女作一堆儿摆在面前,直将他刺激得气都喘不上来了。
  石秀在后面先仔细观察段三娘的裸背,那腰儿细细,臀儿圆圆,羊脂一般粉嫩,也就忍不住把手摸上她的腰身,望下抓着美臀,不住的乱揉,再探入两腿之间,把前后两处穴儿乱抠,未等正事开始,自己先泄了一裤子。
  段三娘立在那里,自知无可幸免,尽管羞耻异常,也只得由他们把自己下面挖得淫水横流,临了,王英与石秀各自取了一尺长,枪杆粗细一根木橛子,把自己前后两个门儿都堵得严严实实,方才退在一边,让自己在那里展览,静候监斩官的将令。
  午时三刻到了,追魂炮响处,宋江自公案后将三支火签掷将出去,有旗牌官将火签拾了,飞跑至台上传令:“行刑!”
  先处死的是那两个伪妃张氏和孙氏,按事先排好的顺序,这两个由王英和石秀负责行刑,却叫武松和杨雄客串绑缚手。这武松和杨雄倒是有些渊源,都喜欢给女人开膛破肚,而且杀的女人都姓潘,一个杀的是亲嫂嫂潘金莲,另一个则是杀的自己老婆潘巧云。
  武松喜欢将嫂子跣剥了,将脚踏住胸膛,挖了心肝去,杨雄则把老婆一刀割到小肚子下。至于砍头,武松和杨雄却无甚兴趣,所以这两个斩首的女犯就交给王英、石秀来办,却让武松两个镇压犯人。
  武松先将张氏抓着背后的绳子拖起来。这张氏早已吓得体似筛糠,两腿就软得站不住,武松只得用一只手硬拎着她。
  原来,这两个本是良家女子,本来可以平平静静过上一辈子,却被王庆看上强娶了来封作“贵妃”,王庆得势时,两人吃香的喝辣的,意使气指,何其快活,谁知今日王庆一败,就连累她们两人要吃这一刀。她们既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英雄好汉,不过是靠两只小乳,一条肉洞驳得男人喜欢,弄个锦衣玉食,怎知今日就把小命儿送予他人。
  吃武松一拎,张氏知道要挨刀了,吓得一脬热尿顺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流在地上。台下人群看见,一个倒好叫起来。段三娘就气得骂起来:“小蹄子,平日里王爷给你们穿金戴银,吃好的喝好的,就该给王爷争口气,死得英雄些,怎么这般没出息,等到了阴曹地府,如何有脸去见王爷?”
  她骂她的,张氏照样流她的尿,心里说:“都要死了,还什么王爷。若不是王庆把我们强娶为妃,我们怎么会丢了性命。是你蹿啜王爷起兵造反,自己死就是了,还要拖累我们。王爷?哼!别说阴曹地底,下辈子转世为人,老娘也不去见他。该死的贱人,等会叫你千刀万剐,看你尿也不尿!”

  (四)
  且不说这两个女人各自心中不愤,单说武松,右手拎了张氏,却把那一只小奶子抓在左手里,尽情捏弄,张氏已经吓坏了,早忘了羞耻,也不躲也不闪,任他乱摸。良久,台下等得急了,纷纷叫道:“台上的军爷,且莫只顾摸,把这贱人的腿子分开了,好让我等看个仔细!”
  武松听了,方才想起,就把张氏一条腿抓住,拎将起来,让她把那两腿中间的物件展示给台下人看。
  列位想来都是看过《水浒》的,都知道武松是个出家人,如何也作这等事情。
  其实,武松不过是个行者,本就不是削断三千烦恼丝的和尚,六根未净,而且,武松这身行头,原本也只是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而化的妆,还能指望他真象个出家人般守什么戒律。要说武松是个大英雄不假,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有七情六欲,更是性情中人。
  就拿武松杀嫂来说吧,一个这么大的英雄,如何把自己亲嫂嫂的衣裳剥了,使脚来踏住胸膛?其实,这是因为武松心里对嫂嫂还是甚有情意的。当初叔嫂首次相见,潘金莲便已经心有所属,对这个打虎的小叔十分敬佩,平日里百般关怀,武松怎能看不出来,又怎能没有一丝念头,但兄长之妻,以武松这般把自己的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是不可能接纳的,所以只好用逃避的办法,想慢慢把事情淡化下来,谁知出了趟差回来,金莲就把武大给毒死了。
  武松已经当着众乡邻的面逼着王婆和金莲把害武大的经过说了出来,加上何九叔提供了武大的骨植,口供、人证和物证俱在,如果送至官府,潘金莲再抵赖也逃不过一剐。按中国古代之法,凡属人命案子,苦主有权取犯人首级或心肝祭奠死鬼,潘金莲的心肝不是一样能落在武松手里,何必心急火燎地自己去杀呢。
  其实,这就是武松存着的一份私心。哥哥的仇不能不报,虽然心中对嫂嫂也恨,但还是记着她对自己的好处,所以不愿意让她受那木驴游街之辱,也不愿意她受那份凌迟之苦。杀兄之仇不供戴天,金莲必是要死的,这般一个有情有义的美妙妇人,武松又怎么肯让别人把她的奶子摸了去,这就是武松杀嫂的真实原因。
  这许多年来,金莲的音容笑貌在武松的心中一直挥之不去,所以只得继续以出家的名义来防止别人为自己提亲,就没有还俗。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多年从未接触过女人,又未净六根,心里如何难过。
  宋江同武松认识得比较早,关系也最亲近,对武松的了解要比别人深,所以特地派他来当刽子手,好让他在三个女犯身上发泄发泄,因为象这样的女钦犯,按规矩行刑前刽子手要当众把她们玩儿过的。
  好面子的武松自然会推辞,但宋江假作严肃地说这是“将令”,硬是让武松上了场。武松对宋江的安排也很清楚,所以心中也就把宋江感激得五体投地,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梁山众将何以会敬服宋江,这“及时雨”的绰号真是恰如其氛。
  却说武松把张氏拎在手里,弄得良久,把她腿子里的尿晾干了,却把阴门儿弄得湿了,武松自己也硬得如铁杵一般,方才拎到那条案跟前,望上一惯,就把她脸朝下按在那案子上,武松又力大,直疼得那张氏“嗷”的一声怪叫。
  武松一手将张氏捺住,使她头从一端露出来,另一手却将她两个腿子分开来,跨在条案两边,王英那厢将刀操在手里,望着那张氏细长的脖子,准备动刑。怎奈这张氏被吓坏了,头软绵绵地垂着,却不好动手,武松好言叫她抬了头好杀,可惜她说什么也没力气。
  这也不妨,一旁杨雄递了条小儿胳膊粗,二尺来长的短木棒,一头削得尖尖的。武松把手来接了,对准那张氏红嫩嫩张着的口儿插进去,尽力一下就捅得只剩下半尺长一截在外面。这张氏就疼得杀猪也似嚎将起来,两腿伸直了,将屁股紧夹住武松握木棒的手,脑袋不由自主便抬将起来。
  王英也是武行出身,虽然功夫不济,到底手还是比一般人有准儿,动作也利落,趁那张氏一抬头,这把刀便落下去,“呛啷”一声响,把一颗美人头切落到台上。
  武松一手拎绳子,一手抓了两只细嫩的脚腕,把那抖作一团的无头尸首拎起来,走到左首台边,放开绳子,两只手各捉了一只脚腕,将张氏腿子分开来倒拎着空那腔子里的血,王英则拾了那颗人头,将水来洗去脸上的血,摆在朱漆托盘里暂放于台后。
  等那腔子里的血由喷射变成滴流,武松蹲下来,把她的双脚靠在台边上,此地不缺木材,所以那台面都是用三寸粗的圆木拚成的,几个打下手的兵丁过来,用那种大铁钉把她两脚钉在那台边的圆木上,让她倒挂在那里示众。
  这边武松拎着张氏空血,那边杨雄已自拖了孙氏,照样儿弄了个淫液横流,也依张氏的样子把木枝穿了私处,石秀一刀结果了,照葫芦画瓢将尸体脚朝天钉在台右。四个人却来关照段三娘。
  王英和石秀先每人捉了段三娘一只纤细的玉足,扯得开了,捺在木桩上,武松与杨雄将铁钉来钉在桩子上。段三娘将柳眉皱将起来,玉体挺了一挺,银牙紧咬,却不出声,腿儿一分,那羞处两条木橛子尽露在众人面前,台下就又一迭声喝起彩来。
  段三娘在木桩上钉得牢固,不怕她挣扎,四个人便各拿了一把牛耳尖刀来剐。
  武松排在第一刀,负责割那段三娘的乳房。他剜嫂嫂心肝之时,是摸过那潘金莲一对奶子的,此后便再不曾碰过女人。
  方才杀张氏之时,又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身体,把这一条肉枪就挺得雄纠纠气昂昂,此番来杀段三娘,便是他成人后第三个接触的女人身体。见了段三娘的胸膛,倒与潘金莲有十二分相象,武松下面就胀得生疼,也顾不得好歹,挨上去,用身体贴住她的光身子,将腰儿搂了一搂,好让自己在她那毛茸茸的圆丘蹭上一蹭,然后退过一步,左手握住那三娘一只玉乳儿,右手刀从乳根儿下只一刀,便把一个新剥鸡头一般的玉乳割将下来。

  (五)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乳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奶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奶头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人半边,削了那三娘肩头的三角肌。
  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肛门,然后两个人各自从肛门横割一刀,顺那美臀与大腿间的臀沟割到两髋,就把那屁股上的肉掀起来,贴着骨头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肛门中的木棒,左手握住插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屁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口银牙咬得“咯嘣嘣”乱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喷泄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女人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
  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屁眼儿,切到腿根的软肉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肉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肛门。左手把木棒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女人阴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棒之上,套着那女人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棒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人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棒,取了一根特制的,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插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头发拎着段三娘,然后两个人截去她两臂,只剩下躯干和头。
  杨雄这时钉完段三娘的私处回来,正好掏了她的心肺,武松自己则把刀来割下一颗首级。兵丁们把段三娘的尸段分别钉在那木板上示众。段三娘自始至终未喊一声,连自称硬汉的四个刽子手都由心里称赞这段三娘是女中豪杰。
  行刑已毕,四个刽子手叫旗牌官把盛着三颗美人头的漆盘捧了,去见宋江交令。宋江取得朱笔,在那三个女人的额头正中点了一下,然后命人取去挂在城门示众,又叫人将段三娘的五脏六腑用竹筐子盛了,抬去城南乱葬岗上喂野狗。
  这王英专喜心肝汤,就暗叫兵丁把段三娘的心肝取出来,用纸包了送到有相同爱好的“镇三山”黄信营中,自已从法场出来,就直接去黄信营中吃心肝汤不提。
  第二天,宋江大军拔营起寨,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班师还朝。
  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宋江命大军一营营自城中穿过。路过市曹时,将士们被那高台上的三具裸尸吸引,自然是不时偷眼观瞧。
  大军中间,是一行数十辆囚车和大批战俘,那王庆在囚车中,望见自己的三房妻妾这般模样,有些黯然,但他到底是大英雄,不仅没有落泪,反而叫到:“三娘,你先走一步,为夫就来地府寻你,二十年之后,你我夫妻重新来过。”
  此番出征,宋江手下共有四员女将,就是“一丈青”扈三娘、“母大虫”顾大嫂、“母夜叉”孙二娘和“没羽箭”张清的新婚妻子——“琼矢簇”琼英。四个女人各随丈夫行至市曹,见了那两个精赤条条,下处插着木橛子倒挂着的女尸,又见了段三娘钉在台上的碎尸,特别是那黑乎乎,毛茸茸的一团肉,和捅在阴门儿里的铁镢子,十分不堪。
  琼英正有两个月身孕,当即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孙二娘与顾大嫂两个心里则乱骂那些男人下流,只有扈三娘,知道刽子手里有王英,就气得三魂出窃。
  这扈三娘也是意使气指惯了的,晚上就把自己脱得赤条条在灯前乱走,又把一对小乳儿在灯下摆弄,还翘了一条腿,当着王英的面把自己下边那所在拨弄个不住,把王英惹得火起,却又不让他近身,直把个王矮虎整得象个热锅上的蚂蚁。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扈三娘气才消了。
  作刽子手的四个人中,那三个都是光棍儿,正好得个机会玩玩女人,只有这王英倒霉,尝了一回新鲜,就有一个月睡冷床板儿,真正得不偿失。
  这一战得胜,宋江却仍不得进京,朝廷就又下旨命他去平方腊。这一次,入云龙公孙胜回山修练去了,女将琼英因有身孕回了山西老家,梁山泊第一次以不完整的阵容出征,似乎也预视着他们悲剧结尾的开始。


  水泊巾帼劫之孙二娘

  (一)
  梨花山里新建了一个梨花庄,庄丁们拿着大红的帖子到各山请客,说是建庄大礼,请各位英雄光临,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孙二娘。
  寨主们平素相互间往来不多,谁也不服谁,如果是一般人请客,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可这孙二娘的名头就大了,谁不知道梁山有位女头领叫孙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这次全都到了,客厅里院子里坐了个满满当当。
  梨花庄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气派就不是本地土财主能比的。不过大家都在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声名显赫的梁山英雄能在这里落脚。主人没出来,大家就在想,不知这孙二娘长得怎么一般模样,一定是青面獠牙,体壮如牛,等人一露面,人们都大吃了一惊,更加怀疑这个孙二娘的身份了。
  见主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圆脸,面色红润,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虽然不是当时人们通常喜欢的那种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样样长得恰当,却怎么说也都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十分让人动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现在说得有一米八,因为练武,所以肌肉很结实,却并不胖,而且有着细细的腰身,挺胸翘臀。身穿一身黑锻子箭袖,腰扎大带,黑色绢帕罩头,披一袭大红披风,把个健美的身段缠裹得要多飒就有多飒。不过,这会是那个梁山的孙二娘吗?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当中,一拱手作了个罗圈揖:“各位英雄,敢么是怀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献个丑了。”说着,便径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们练力量用的青条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块青石前,那石头能有二百四十斤,见她向下一蹲,两手抓定石头两端,一运气,“嗨,起!”就把石头举将起来,绕场转了一圈,然后轻轻放回原处,脸不红,气不喘。
  “怎么样,还不相信吗?”女主人笑笑问。
  “好!”客人们方才早看呆了,那块石头他们中也有不少人能举得起来,但一是不会这么轻松,二者说,人家是个女子,所以个个张大了嘴,直到女主人发问,大家才叫得一个好出来。
  “请问,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孙二娘孙头领?”
  “这还有假,莫非孙二娘还有人冒充不成么?”
  “不是,庄主误会了,我等听说您跟着及时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么会到这里?”
  “唉,说来话长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会对她是不是孙二娘有疑问吧,但她确实就是孙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孙二娘腰粗腿壮,奇丑无比,怎么会是一个大美女呢?其实,这是被她的绰号给拖累了。
  孙二娘生于一个武林世家,不过家中几代单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就只生下她这么一个女儿,母亲死得早,就是老父亲把她带大,教她练武,所以从小就有一个男子的豪爽。
  到得十四、五岁上,孙二娘身体发育了,长成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艳,十里八村的纨绔子弟中多有起心于她者,时常出言调逗,无礼之至,却不知孙二娘是个火爆性子,碰上出言无状的便忍不住要动手相搏。
  孙二娘是祖传的功夫,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对手,三拳两脚就扭了胳膊崴了脚,偏又不服输,就合在一起想来个群殴,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风,怎知人家练的不是三脚猫的花把势,而是真打实凿的硬功夫,这一下子就又打伤了七、八个,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伤了这么多人,孙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气,干脆打到那几家的门上去,在街上把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没有脸面,只得回家教训自己的子弟,也没脸找上门去告状。
  这群纨绔子弟吃了大亏,再不敢招惹这个人高马大的孙二娘,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栽了,于是就私下里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种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谁知却造成了天大的误会,弄得满天下的人都以为孙二娘是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呢。
  后来孙二娘偶然遇见了菜园子张青,这个小伙子是个孤儿,人品好,也练得一身好枪棒,两下里比划起来,惺惺相惜,央媒提亲,就招了女婿。后来孙二娘的父亲故去,她又不会什么营生,便同张青两夫妻跑到十字坡开店卖人肉包子去了。
  后面的事情《水浒》上都有,不需我多讲。宋江征方腊时,张青于攻城时被飞刀伤死,孙二娘便成了寡妇。班师的路上,原来梁山的好汉走了一多半,三员女将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来吃了,顾大嫂随丈夫孙新跟着混江龙李俊出海去,后来李俊当了日本人的皇帝,这一群人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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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别人走时,都是仨一群俩一伙,相熟的私下商量着跑,张青一死,孙二娘一个女人就放了单,别人走时也不来招呼她。
  她和张青当初本来就属于不愿招安的,但迫于宋江等招安派的压力不得不跟着,谁知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没了,还要去为朝廷卖命。征方腊一役,梁山一百单八好汉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几个人,自己也成了寡妇。
  所认识的三员女将中,琼英和扈三娘让人家捉住杀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个够,原以为方腊部下本来就这么不是东西,谁知连过去同在梁山作头领的黄信也带着人把方腊军中的女俘轮奸残杀,还烤了方腊的嫔妃和妹子吃肉。这一切的一切,让她觉真是没意思,便在顾大嫂等人走后,自己也一个人从营里溜出来,跑到这座梨花山想过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
  当然,这一次她可没想落草,自己过去作头领时有不少积蓄,这一辈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说自己寡妇一个还折腾什么。不过,孙二娘毕竟是江湖中人,永远忘不了结交英雄好汉,所以自己的山庄方一建好,便遍发请帖大宴宾客,这就是开头那一幕。
  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头领能有好几十人,虽然大家也都因为自己人单势孤,无法与官军抗衡,想走联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艺都稀松平常,而且相互间谁也不服谁,因此一直呈现群龙无首的状态。
  这孙二娘一来,就显示了自己扎实的武功,而且人品出众,名声也响亮,又是当过正式军官的,见多识广,所以大家都有意让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领。
  孙二娘请了大家来本来只是喝喝酒,相互认识认识,并没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谢绝,怎奈经不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诚恳请求,最后还是答应了,就以这梨花庄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孙二娘一上台,便将各山寨的人团结起来,并将各寨喽兵合为一股,亲自教练,就成了一支两千来人的精兵。这支人马在这梨花山周围专一的打富济贫,名声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为官,不愿给他惹麻烦,因此尽力避免与官府冲突,所以一直相安无事。
  却是合该有事,孙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将领便被蔡京、童贯和高俅一伙尽数害死。梨花山离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较早,尽管手下的寨主们蹿缀她兴兵起事为宋江报仇,她心已冷,并不想再掺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纷纷传来过去的梁山好汉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动了,于是领了九山二十一寨的众家弟兄们走上了为宋江复仇的旅程。
  要说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纯属胡扯,这帮人只是不会治国安邦,算计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则宋江等人怎么会那么容易栽在他们手里呢。他们知道梁山众将走了不少,所以鸩杀宋江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那些退隐的梁山好汉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马上便大兵弹压。
  此时的水泊英雄已不是当年的梁山好汉,方腊一役元气大伤,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头,所以很快就被各个击破。梨花山离京城最近,正处在重兵包围之中,孙二娘虽然勇猛,终是女流之辈,且强悍有余,机谋不足,初起事时队伍一下子发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离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对朝廷匆忙纠集起来的数万勤王兵马的围攻,只一战便全军覆没了。
  孙二娘看看无奈,单人独骑落荒而去。但官军早有准备,方才逃得五、六里,便被草丛里弹起的绊马索绊倒了战马,失手被擒。
  被数只挠钩搭住的孙二娘第一个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寻个了断,免得法场受辱”。所以她尽力挣扎着想抽出背后的宝剑,但那些挠钩手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怎会不知她的想法,有几只挠钩专门搭住她的两臂两腿,将她四下拉开,七、八个早就准备好的壮汉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拉脚的拉脚,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压在地上。
  饶是这般,也险些被她挣脱,又扑上来两个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彻底制服。先抽去宝剑,这才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使绳子捆了,又将两脚扯过来,与双手捆在一起,就绑了个四马倒躜蹄。
  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孙二娘用力挣了几挣,没能把绳子挣开,心中暗叫:“罢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来只有绞、斩两种刑制,后来又增加了凌迟之刑。凌迟刑主要是针对那些十恶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头三样就是谋逆、谋反和谋叛。谋逆指的是大臣或诸王企图谋君篡位;谋反指的是自立为王,图谋推翻朝廷;谋叛指的是与外邦勾结,图谋背叛朝廷。此三者为十恶之首,按律凌迟,祸灭九族,报刑部批准后即刻处决,不延时日。
  依孙二娘的罪名,该算是谋反,所以她自知决无幸免之理。虽然她是个豪爽女子,但毕竟生活在那个年代,一想到要被脱得精光,法场上被当众阉割下处,可能还要骑木驴游街示众,也止不住落下了耻辱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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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奉旨勤王的军队中有一女将名叫陈丽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没有长长的辫子,活脱脱就是第二个扈三娘。说来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系。怎么说?“一丈青”上梁山前曾与祝家庄长孙祝永清有过婚约,祝家庄被攻破时,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条性命,他后来投了官军,积战功作了大将,并娶了这长得非常象扈三娘的陈丽卿为妻。
  此一役与孙二娘交锋,陈丽卿首当其冲。论武艺她不及孙二娘,两下一对阵,陈丽卿堪堪要败,但官军人多势众,为保京城不失又不顾什么见阵交锋将对将,兵对兵的惯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轰而上,干起群殴的勾当。孙二娘虽勇,但好汉架不住人多,抵敌不住,败下阵来,却是被陈丽卿的手下捉了。
  陈丽卿因着祝永清的关系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机会同扈三娘交手,一是比试比试谁的功夫好,二是杀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毁家之恨。可惜“一丈青”随梁山人马受招安,两下成了一殿之臣,却不好行凶,后来梁山攻打方腊,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后烹,陈丽卿又没了机会。
  此番孙二娘兴兵造反,陈丽卿和祝永清带一支勤王之师,风风火火地赶往汴梁南面来迎孙二娘,陈丽卿就主动作了先锋,自己先领了万余人马在前面紧赶,主要目的并不全在救援京城,因为几千人马的义军是不可能攻破防守严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孙二娘身上。扈三娘死了,顾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将中便只剩下这个孙二娘。
  陈丽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卢俊义和五虎将相比连个屄毛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将一争高下,同时,听孙二娘的绰号就知道她生得丑陋不堪,更容易衬出自己的花容月貌。再说,人家孙二娘的名气比她响得多,这也让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战场上将孙二娘阵前斩首,岂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扬天下。
  而且,从丈夫的言谈话语之中,陈丽卿也发现祝永清从来没有责怪过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为妻也只是因为自己长得象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终生活在“一丈青”的阴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谁知一见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绰号可不是盖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让她觉得生气的是,那孙二娘原来长得十分美貌,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齿如编贝,唇如朱砂,虽不能说比自己美到哪儿去,至少也是难分伯仲,更有一头长及膝弯的美发。
  陈丽卿从祝永清那儿知道“一丈青”绰号的由来,对女子的长发特别敏感,见到头发好的就生气,所以一见孙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孙二娘,陈丽卿就发誓要让她出尽天下之丑,受尽天下之苦。不过,孙二娘是钦犯,要是活捉了献俘比杀了功劳大,所以,陈丽卿得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讨一个看押犯人和监斩的差事。不过在献俘之前,先把孙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响立功。想到此,陈丽卿命人将四马躜蹄捆着的孙二娘抬到自己的寝帐中。
  孙二娘自被捉住后,兵丁们用一辆强征来的破牛车“咯咯噔噔”送回军营,几里的路却颠了足有一个时辰。本来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车上的,车子一颠,压在身子底下的乳房便被挤压、磨擦,那感觉十分怪异难过,孙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的妇人,又寡居一年,被这一弄,腿子间禁不住发起湿来,她只好挣扎着勉强把自己翻成侧卧的姿势。
  心中不免担心,自己本来就要露着私处在大街上让成千止万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于凌迟之前叫人把奶子这么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流得一塌糊涂,却不被人耻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里,除了忍受,再无什么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战俘送到大营后都是先到中军帐听候发落,然后再打入囚车囚在营后的粮草营中。到了大营,见兵丁们将她抬向中军帐后面的寝帐,孙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来,把一个年轻的女俘送到睡觉的地方想干什么不问可知,所以她马上在被强奸的恐惧中挣扎起来。等进了寝帐,看到住在这里的是那个阵前交锋的女将,这才放心。
  陈丽卿让那些军卒把孙二娘放在地上,把军卒们都支走,然后得意地走到四
  马倒躜蹄捆着的孙二娘面前:
  “怎么样?母夜叉。别看你武功高强,还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为胜,算什么本事?有种放我起来,咱们再打过。”
  “梁山贼寇,嘴还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里,也须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有什么招你就来吧,要杀要剐,孙二娘决不皱一皱眉头。”
  “杀是一定要杀,剐也一定要剐。本将军还要让你丢人现眼。”
  “你想怎样?”
  “先把你脱光了,再叫全营的男人轮流来摸,要是我高兴,就让他们象嫖妓一般嫖你。”
  “呸,陈丽卿你这贱人,士可杀,不可辱,如此羞辱于我,你还算女人么?”
  “怎么?怕啦?跪下求饶,我便放过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你这贱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尽管孙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被兵卒们抬着的时候,就有不只一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后碰上一碰,她虽然羞耻得浑身乱颤,但被捆得结实毫无办法。可对方一个看上去如此体面的女子也不顾脸面地想对自己进行这种下流的羞辱,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孙二娘是个豪放女子,并不等于她是个随便的人,对贞操甚至看得比别人更重,所以,当陈丽卿要以派人轮奸她相威胁的时候,她头脑中还真的有一个声音在说:“跪吧,求她放过你”。但“母夜叉”毕竟不失豪杰本色,终于还是没有向敌人下跪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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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那陈丽卿乃是蛇蝎美女,得不到满足是不会罢休的。她蹲下来,伸手抓住捆孙二娘手脚的绳子,然后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头撕,一头摸那露出来的皮肉,一头说:“你这贱人,倒生得一双好小脚,分明水葱儿一般,却好让那些梁山贼寇们把嘴来啃了吃;这两条长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汉们受不得,便让你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象孙二娘这般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来玩儿,虽然二娘会羞耻得不得了,但毕竟还算是正常的。可陈丽卿一个女人,也来剥二娘的衣裳,也来摸,也来揉,也把孙二娘的腿分开了,翻弄她的羞耻之处,令孙二娘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恶心。
  其实陈丽卿并不是个女同性恋,她玩弄孙二娘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找出哪怕一点儿斑儿、疤儿之类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可惜翻来弄去,竟无一些儿暇疵,愈发让她嫉妒得无法自持。
  “好,这般美貌的妖精,就该让男人好生品尝。”想到此,陈丽卿站起身来,准备叫帐外听令的兵丁进来拉孙二娘去强奸。正在这当口儿,帐外有兵丁报道:“姑老爷到了。”
  原来祝永清领了大队人马在后赶来,因为路远,人马众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锋陈丽卿先到,与其他几股先到的勤王人马共数万人会合,马上投入了战斗。
  等祝永清赶到,战斗已经结束,孙二娘已是就擒。祝永清听到信,顾不得升帐,直接传令扎营,自己却飞马赶到陈丽卿营中,因为他知道陈丽卿早对梁山女将恨之入骨,怕她杀了孙二娘,丢了大功劳。他们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这边兵丁报事,那边祝永清已经一步闯进帐来。
  一进帐,祝永清便看见了地上精赤条条的孙二娘。当年三打祝家庄的时候,孙二娘为了里应外合打破祝家庄,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车中准备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见过她一面。那时她还一足三十岁,虽然祝永清心中已经有一个扈三娘,但看见这般长大美艳一个女子,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欲念。
  此进看见孙二娘,虽然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孙二娘也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初,倒象只有二十六、七岁,更被除尽了衣裳,露着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色欲熏心,一边心不在焉地与陈丽卿见礼,那一双眼睛却不住望孙二娘细细的腰身处紧瞅。
  陈丽卿看见,知他心思,便道:“官人,这贱人被为妻捉了,正要她往营中犒赏军兵,不意官人到了。这贱人与你有杀父毁家之仇,官人要如果处置于她?”
  “夫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贱人虽然可恶,却不可叫她死了,只让她千人骑,万人跨,出尽天下之丑,再献与朝廷报功。”
  “夫人所言极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来提。”一头说叫人,自己却不动,只把眼睛看那孙二娘。
  陈丽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对祝永清贪爱孙二娘美色十分不满,但又不敢违了他的意愿,毕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买些好。便道:“官人,为般一块好肥羊肉,却舍得送在那些蠢汉口中,何不先尝了新鲜,再与他们去用。”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这贱人仍是逆反大恶之徒,就是粉头也不如,别人用得,难道官人用不得?况且她与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论情论理也该官人占先处置了。”
  “夫人说使得?”
  “使得!”
  “如此为夫便不推辞。”
  说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孙二娘身边。此时她正面朝下趴着,虽然乳房压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觉奇怪,却不敢挣扎翻身,因为有祝永清在旁边看着。
  祝永清与陈丽卿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心里就把这一对狗男女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听见祝永清往身边一蹲,她就紧张得喘息起来,身子不住乱扭,仿佛这样就可以逃脱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欲望。
  祝永清将孙二娘翻过身来,让她面朝外侧倒着,两手一上一下自她细长的脖子和两只赤脚乱摸起来,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对玉峰,另一只手则自那雪白的屁股后面切入她两腿之间。孙二娘感到那手插进腿子间,先奔了后庭,孙二娘成亲这许多年,早已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采后庭却还是头一次,不由得用力夹紧肛门,那手指就在菊门外往来乱抠,弄得她生疼。原来祝永清十分了解女人,故意多抠弄一时,且不去与她硬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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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女人即使经过专门的锻炼,下面肌肉的力量也还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孙二娘也无从抵抗,但他更喜欢打击她们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时间来骚扰她。孙二娘用力夹了一阵子便累了,后门稍松了一松,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进来。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异物放在里面的感觉还是非常怪异难过。
  孙二娘用力挺动着身子,企图摆脱那根手指,但那实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里面还不老实,还东弯西弯地乱抠,不停打击着孙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为止。
  孙二娘到了此时,越发知道了女人在这种两性对抗中所处的劣势,但她也无可奈何。只得满眼垂泪,由着祝永清在后门里面抠来挖去,自己忍着那种难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换个地方。
  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门中抽出,然后慢慢滑过会阴插向自己女人的圣地。
  她夹紧了腿,知道自己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无办法,但还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进来,那是女人身体最特殊的地方,感觉独特,难以自制,那手指在里面一抠一钻,她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祝永清将孙二娘玩儿得差不多了,便解开她的双脚,把她翻成仰卧的姿势。
  尽管孙二娘是一流武将,但到底是女人,与武艺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还差得太远,何况双手依然反捆着,一旁还站着那个蛇蝎美女陈丽卿,所以孙二娘最终放弃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两条长腿分开了,暴露出阴私处的一切。
  孙二娘的阴毛不算太密,细软卷曲,而且都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阴唇上几乎没有,而且,孙二娘的阴唇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黑,只呈现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肤牵拉分开两边,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阴阜。
  祝永清盘跪下来,将两腿分别压住孙二娘的两腿,使她无法挣扎,然后伸了手去,把她红红的小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新鲜的嫩肉洞穴。另一只指在她的洞口和阴蒂之间来回抠弄,尽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从微微的湿润变成涓涓细流。
  那祝永清见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开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征物。孙二娘感到十分耻辱,本来不想看,却因身体姿势的原因没有办法不看,谁知这一看,几乎笑出声来。这哪里是男人的阳物,分明是个怪物。
  见那物件长倒有一尺,却只得小指粗细,前边顶着一个大大的龟头,整个阳具象一支金针菇。孙二娘是结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东西粗大硬挺,长短倒是关系不大,而且女人阴道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测陈丽卿那么起劲儿玩儿自己的原因大约与无法在祝永清身上获得满足有关。
  可当祝永清将那物件自孙二娘的阴户插进来的时候,她就改变了想法。原来那东西虽然细,但十分长大,又有些特别之处,非常灵巧,这一杆子戳到底,没有抽插,而是摇一摇,非常准确地穿过宫颈,直接进了子宫。
  孙二娘躺在那里挨着肏,就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难过,而强烈的刺激,那刺激让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开始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低声哼叫起来,就似平时与张青同房时叫床一般,下面就流得哗啦哗啦的。
  等祝永清将她肏得够了,抽出那阳具,回头去把陈丽卿扯过来,剥了下衣儿,就在旁边肏了半晌,将在孙二娘身上激起的欲火最终发泄在陈丽卿身上,也算是给陈丽卿识趣儿的奖励吧。
  发泄已毕,祝永清看着陈丽卿:“夫人,如今该如何消遣这贱人?”
  这陈丽卿果然毒如蛇蝎,低声对祝永清一阵耳语,“妙!妙!就依夫人。”
  孙二娘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也知道对自己来说决不是什么好事,不禁打了个寒战。祝永清出得帐去,不知安排了些什么,又回到帐中,与陈丽卿两个将二娘两脚重新捆了,叫丫环进帐来看茶。
  那丫环也是一身戎装,约么十六、七岁,看见孙二娘赤条条捆在一旁,羞得脸儿通红,见得祝永清在帐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劲别过头去,险险儿将茶丢在地上。祝永清与陈玉卿两个看见,相视一笑,也没有怪她。那丫环急忙将茶放在桌上,红着脸急慌慌逃出帐外。
  祝永清两个吃了些时茶,有兵丁在帐外报道:“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叫他们进来。”
  “喳!”
  帐帘一挑,四名健壮的兵丁分两列走进帐中,给祝永清施礼。
  “刚才吩咐的,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办吧!记着,不可稍有差驰!”
  “喳!”
  答应一声,四个兵丁一齐向孙二娘聚拢来。虽然一被捉住,孙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条条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刚刚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但看到好几个男人来到身边,她还是睁着惊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缩成一团。


  (六)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女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裸体,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臀,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起来,二娘象征性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淫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乳上、乳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
  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暴露着女人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
  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
  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赤裸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
  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
  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阴户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
  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肏便肏,再无反抗的余地。
  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阴道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乳头,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阴道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阴唇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的深度很浅,正好刺在疼处,加上一下一下持续不断,使孙二娘感到真是无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着,两手不住地乱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来。
  孙二娘这才明白那陈丽卿的安排,原来是用这种针刺的办法给自己增加痛苦,人说最毒妇人心,这贼贱人真是狠毒得紧。只是因为孙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见那皂吏对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不知道陈丽卿的毒计远不只如此,原来,她出主意让祝永清派人找了一个过去衙门里专给流放的犯人脸上刺字的衙役来,让他在孙二娘两条大腿的内侧各刺一个夜叉鬼,且让那夜叉把手中钢叉指向这女人的阴户。
  这边陈丽卿着人放出风去,说孙二娘绰号的由来,全是因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说孙二娘在梁山泊时,时常脱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给众头领看,然后便与成群男人淫交,以此来败坏她的名声。那皂吏得了钱,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么目的,何况一见这孙二娘,发现她貌美如花,又被脱得精赤条条,露着那处子般鲜嫩一个阴户,自然乐得接受。
  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饶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满细小的针孔也花了一个时辰,看着她又红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将起来,便重新爬上孙二娘雪白的裸体,再一次强奸了孙二娘。
  这孙二娘被擒到现在已经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因为害怕出丑而一直憋着,就希望折磨早些结束,寻个无人的时候放出去。这皂吏偏整个没完,看看快撑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处一插,身子一压,那热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喷将出去,弄得那皂吏满腿都湿了,好在他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否则弄湿了裤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释。
  那皂吏急忙抽出阳具退了一步,用手翻开孙二娘的阴唇,饶有兴味地看女英雄尿尿。孙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后来放弃了,因为她终于明白,男人们是不会经易给她时间独处的,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让她出丑,落在人家手里,可是什么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还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点不剩地都喷到那皂吏的身上,这一点她作到了,因为那家伙用手扒着她的阴部,便无法离得太远,何况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这难得一见的景观,那一点儿臊味儿可就算不得什么了。
  看着那因为缺水而有些发黄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阴唇间喷出来,他感到冲动极了,一个控制不住,就射将起来,带着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从他的阳具中喷出来,越过她的身体,落在她的脸上和胸脯上。
  那皂吏得意极了,走过去把自己的阳具顶在孙二娘毛茸茸的阴阜部位,把双手伸出去,把落在孙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涂匀,趁机在孙二娘坚挺的乳房上乱摸了一阵。
  这衙役久在官府当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让她们活得长久些,不象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杀人。发泄过后,他歇了一歇,便出帐去对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说:“这贼死囚渴得时间长了,尿都焦黄,得弄些水饭来,别叫她死了,到时候没命吃剐。”
  兵丁早就经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听到此急忙讨教,然后叫人去禀报祝永清和陈丽卿。那祝、陈两个正要孙二娘好生活着,所以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办。
  却说那皂吏出来对兵丁说完,回到帐中继续把孙二娘另一条腿也刺上图案,找油墨滚子滚了靛青,然后把一坛烧酒来给孙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这刚刚刺上的针眼儿,吃这酒一烧,就如炸开般疼痛,就是孙二娘这样对受刑早有准备的女豪杰,也疼得惨叫了一声,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祝永清来验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赏了那皂吏一百两银子,又叫他作总管,专门负责保证孙二娘活到法场凌迟那一天。过了一个时辰,就有人给孙二娘端了一锅汤来,孙二娘是武林中人,对草药多少都有些了解,嗅到汤里有人参和鸡肉的气味,知道是为了给她补养身体,这祝、陈二人为了让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舍得出来。
  却说刺过青,孙二娘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却又装进一个特制的铁笼子里。那笼子是借鉴了柙床的原理制成的。官府为了防止一些身强力壮,或者是特别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设计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里,有数道铁箍从头到脚把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着,一点儿活动余地都没有。但由于长时间以一个姿势躺着,用了柙床的犯人几乎肯定会生褥疮。
  他们可不喜欢一个生了满身褥疮的孙二娘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女犯越漂亮,就越会有人到法场观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础上设计了这种铁笼。这铁笼下面一个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两脚中间有轴,可以并拢,也可以分开。
  上面垫着厚厚的棉垫子。在人字中间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弯成一尺五直径的半圆形,隔三寸远一个钉在托板上,形成一个半圆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个只用了四、五道铁条弯成的半圆,从根部的直径八寸,逐渐过渡到稍部的三寸。
  孙二娘被四、五个兵卒抬着,从那一撇的头部顺进去,另一头有人接过她的两只脚,分别从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时孙二娘的头正好被装进铁环中,用一块一尺见方的木块挡在二娘头项的洞口,用粗铁钉钉牢,这才用刀从外面割断捆绑着她双手的绑绳。然后,他们把托板的两脚分开成直角,并用机栝固定。
  孙二娘躺在里面,虽然两手自由了,却无法从里面出来,那铁条中的空间虽然足够孙二娘活动身体,却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姿势,只能按那托板的样子大分两腿仰躺着,这样,一方面能够防止孙二娘反抗,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长期捆绑而受伤或者生疮。
  到了晚上,还给她盖上被子,一天数次给她灌专门熬制的延寿汤和白开水,使她的身体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由于每天吃的都是汤水,所以除了装在笼中的头两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数次小便而已,看守起来容易多了,而孙二娘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孙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轮奸。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人。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人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轮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乱扭的骨盆,从这女英雄的阴门儿插入去,狂冲烂戳一番。
  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洞,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液喷在她的洞外。
  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人插在阴户中乱捅,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轮奸。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头一天人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人都肏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天哪!
  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轮奸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交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草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轮奸,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人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人,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口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头,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头,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交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女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酒楼留给他,谁也不敢去包。蔡京年纪大了,倒不糊涂,虽然对陈丽卿那么热衷于羞辱另一个女人感到不解,到底听懂了他们的意思。有好戏看当然是好事,何况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钱,也不用花自己一丝儿力气,就卖他一个人情何妨,所以,就顺水推舟答应在处决孙二娘时让祝永清作监斩官,倒让陈丽卿镇压法场。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请了蔡京、童贯和高俅到营中,酒至半酣,叫军兵把“女贼首抬上来”。听得一个“抬”字,三个客人就知道他们对这孙二娘作了些什么特别的事儿,等看到八个兵丁将那铁笼往帐内一抬,蔡京三个就看得目瞪口呆,满腔的欲望“蹭”的一下儿涌将上来。他们打心眼儿里佩服这陈丽卿的奇想,同时也暗自把这个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过,怎么看陈丽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这才是这三个大奸臣之所以能够稳居高位的要诀。于是,不等祝永清再说什么,蔡京就道:“贤伉俪果然高才,我看,这监斩官一职就托与二位罢。”童贯、高俅心领神会,马上就点头称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酒宴已毕,那蔡京虽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丑,就先行告辞,童贯两个却找出各种话题不肯走。陈丽卿何等聪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后自己也告退了。高俅见没了陈丽卿,方才问道:“祝将军,这些日这贼婆娘在营中过得可好?”
  “禀太尉,这母鬼叉原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时,常将衣服脱了,把那两条粉腿来与梁山贼寇相戏。拙荆与她交战之时,这婆娘果然凶如恶鬼,军兵奋勇,也死伤了不少,拙荆与末将商议,就将这贱人来犒赏与有功将士,作了些时营妓。本来末将想与两位首辅将这女贼来同乐,只是这贼婆娘历人不少,没的怕辱没了两位首辅。”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动她。正是要这等淫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与两位首辅同乐。”


  (九)
  说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贯居首,高俅为次,祝永清居后,三个把孙二娘奸了一回。被那些军兵轮奸之时,孙二娘虽羞,却不曾骂得一句,因为那些丘八不过是些糟汉,识不得好歹。被这两个朝廷大员,又是梁山泊仇人强奸之时,孙二娘便骂些起来,把他们九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喷头。祝永清看骂得两个奸臣脸色通红,怕他们恼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给她插在嘴里,叫她出不得声音,闷着气被肏了一回。
  事毕,祝永清又道:“这贼妇人伤了我许多将士,若能迟些儿行刑,便叫这贱人多作些时营妓。”
  “就依将军,我等回去关照那刑部一番,就与你们半月时间,如何?”
  “如此甚好!”
  且说孙二娘在营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这般罪名,应当即时处决,不延时日,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见行刑,虽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骑了木驴,当众辱过再行碎剐,但总比这样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那些粗野的蠢汉,每日都把她两乳搓得又痛又麻,肏得小穴儿痛苦不堪,又不知这日子要过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泪洗面。
  如此又过了十数日,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诉她:“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明日一早,绑赴法场凌迟。”听得这一声“剐”,孙二娘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她等了半个多月才得到的,就象过节一般。这一夜,孙二娘才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大营扎在城南,听得城楼上鼓打四更,陈丽卿带着一大群军卒来到关押孙二娘的帐中将她从睡梦中惊醒。陈丽卿知道孙二娘的厉害,所以将她从笼中放出来之前,先指挥士卒用绳子将她两脚捆在铁条上,然后起掉封头的木块,让她自己把两手并拢从头上伸出,使绳子捆了,这才合拢托板,解开两脚,将她拖将出来,重又将两脚捆住。
  孙二娘早已活腻了,根本也没想过逃跑和抵抗。八个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铺了棉絮的地上,一齐压住,解开两手,扭过背后,使绳子绑了,背后插了剐标后然后架出帐外。
  孙二娘知道接下来要骑木驴了,这二十多天来,每天从早到晚被男人肏个不停,算起来经过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四、五千,真个成了千人骑,万人跨,对于阴户那种折磨的感觉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驴,她还是多少有些恐惧。那木驴是用普通木驴改装的,下面的机关没有变,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并弯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驴身上新钉了几个小铁环,驴头上装了一根横木。
  孙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驴下,解开捆脚的绳子,分开她的两腿让她骑上去,先向后钩起小腿,把脚腕捆至驴屁股上面的两个铁环上,又把她拎起来,等小腿呈水平状时在膝盖处又捆一道,这样,她的屁股便离开了驴背一尺多高。
  孙二娘没有反抗,但她明显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她的上体被向前按倒在那根横木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有人在后面扒开了她浑圆的屁股,分开阴唇,露出女人的秘处,然后他们把她的上体向后一推,鲜嫩的阴户准确地套在了那木杵上。
  此时,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横木上,兵丁用绳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样高翘着臀部骑跪在木驴上,她的下巴担在横木上,使她只能抬着头,想要躲开围观者的目光都不可能。这还没完呢,他们把她背后的剐标取下,然后捅进她的屁眼儿里,这才算完。
  木驴在陈丽卿的命令下开动了,那木杵在车轮的带动下立刻运动起来,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饱受摧残的阴户中抽插。孙二娘心中这个恨呐!这个毒女人陈丽卿,竟想出这种办法来害自己。木驴对于女人来说固然十分屈辱,但毕竟是骑的,别人看不清抽插的情况,但经过改装后,孙二娘只能撅着屁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处抽插的情况,那种羞辱又远非一般木驴可比。
  队伍从军营出来,直向南门行进,路边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老百姓才不会去管孙二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只想看一个著名女豪杰的身体,等看到孙二娘跪着那木驴而来,立刻喝彩起来,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乱戳的阴门儿上,激起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欲望。
  孙二娘在汴梁城中游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时初才到达法场。
  法场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杀王庆的妻子段三娘的时候孙二娘见过,那钉在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团二娘还记忆犹新,现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块带毛的肉也要被钉在那里示众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动起来。


  (十)
  孙二娘照例被八名绑缚手从木驴上解下来,抬在空中上了高台,并绕台三围,把她的阴户展览给围观的人群看。孙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样,没有挣扎,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这一刻早些结束。
  为了让孙二娘活得时间长些,这一次没有用铁钉,而是把她在两根大木桩上绑成一个“火”字。按照惯例,绑好以后,刽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儿了一遍,又两根木杵被塞进了女杰的阴门儿和屁眼儿中。这两根木杵的侧面各沿长度方向开了一道一分宽,半寸深的槽,孙二娘并没有注意,那是为后面行刑作准备的。
  午时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刽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孙二娘面前。二娘脸上带着屈辱的泪水,却昂着头,把朝廷和蔡京一伙奸臣大骂不止。
  凌迟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让犯人慢慢地死,而对于用刑方法并没有严格的规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斩的,还有其他用刑方法。宋时凌迟的含意并没有变,但已经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习惯方法。按惯例,凌迟孙二娘这样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乳房,后去两肩,再割两腿和两臀,最后剖腹后去四肢并割下人头。
  二娘见刽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动手了,她低下头,心疼地看着自己一对曾经让丈夫痴迷的玉峰,脸上却毫无惧色。但刽子手却把手都伸进自己两腿之间,慢慢地抠弄着自己的阴蒂,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难以抗拒的兴奋,不由得洞里面又湿起来。后来,孙二娘看着刽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知道他要直接阉割自己了。尽管孙二娘知道,对于剐刑女犯来说,羞处的一刀是谁也免不了的,但她还是咬刀切齿地骂了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阴道前面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顺着木杵上的槽捅进了羞耻之穴,孙二娘咬着牙,一声没吭,她发现,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来要容易抵御。然后,那把刀慢慢地锯切着向正前方割过来,仔细把那里剖开了,再挑开耻骨联合,她眼睁睁看着刀从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来,然后肚皮自动翻开了,中间形成一个大窟窿。
  肠子“呼噜呼噜”流了出来,挂在她的身前。她低头看着,虽然有些心疼,但仿佛也没有那么可怕。接着,刽子手转到她身后,用刀顺着她脊背正中线从后颈直割下来,捅进了肛门。
  刽子手用手抓着女人的肠子,用力从肚子里扯出来,拉向前方,直到把弯弯曲曲的小肠子拉直,然后放在行刑的台面上。
  行刑仿佛就这样结束了?他们就让孙二娘破着个肚子绑在那里,不再理会她。
  孙二娘看着自己的肠子摆在台子上,就那样摆了两天。
  由于刽子手行刑时下手很细心,也很准,所以并没有切断动脉和主要的静脉管,这使得孙二娘虽然被开了膛,血却没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着时间长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经被耗得不耐烦了,不停地乱骂,那本来新鲜的肠子因为在空气中暴露的时间太长,已经有些发干了。人也开始偶而失去意识。
  这时,刽子手又来了,孙二娘见他先把自己的肠子用刀上下一截,整个取出来,丢在一只竹筐里,然后用手扒开耻骨,用刀仔细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对称的两半,继续向后一刀,切过会阴,连通了两个孔窍。一个助手上得台来,带了一把伐树用的大锯,孙二娘看着他同刽子刀把那锯子锯齿朝上放进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拉动起来。
  因为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早已把孙二娘身体中轴线上的肌肉全都割开,所以尽管那锯子“哧喽哧喽”拉得山响,孙二娘却没有感到什么疼痛。
  锯子锯过了孙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横膈的地方,孙二娘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头儿了,心里一阵轻松。刽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后从下面伸进手去,硬生生把一颗跳动着的人心掏了出来。
  孙二娘的身体终于被破成了两半,首级割了挂在南城门,内脏被拿到城南乱葬岗上丢了,两半个身子洗净了血污,一半挂在东城门,另一半挂在西城门。两爿尸身拴着脚踝倒挂在城门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于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时候,刽子手故意留下孙二娘的内生殖器和膀胱,还留下直肠没有掏掉,这样可以使她被剖开的肛门和阴户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这样的半爿尸体,女人们都不敢进出东西城门。普通男人则多是些色大胆小的下等货,虽然一个个心里对那女尸白滟滟的长腿、覆碗一样的乳峰和带着黑色茸毛的羞处充满好奇和欲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布允许人们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尸,大部分男人却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远远地不偷眼向那剖开的下体观望。那女尸倒挂在那里,象极了肉铺中待售的猪肉,以至于许多人看过之后,一两年都不敢沾荤腥。
  只有少数泼皮无赖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那修长的美腿,捏一把浑圆的美臀和翻弄那重迭的肉褶。那条雪白的大腿上靛蓝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们的目光,特别是那夜叉手中的钢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连傻瓜都不会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许多议论。
  如此一来,不光给了那些泼皮把玩孙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们的心目中,把孙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实了。此后几百年中,孙二娘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丑如恶鬼,放荡似淫娃的万恶之徒,却不知她实际上是位有胆识,有担当的女英雄。
  一代女杰如此终结,着实令人可悲可叹。

  水泊巾帼劫之扈三娘
 

 (一)
  读过《水浒》的没有不知道《宋公明三打祝家庄》的,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水泊梁山有位女将名唤“一丈青”扈三娘。人人都知道她容貌俊美,武艺高强,却不知她高在何处,又为什么叫个“一丈青”。
  过去练武的跑江湖,都知道三种人不能招惹,一是出家人,二是小孩,三是女人,为什么?出家人大都练过法术,凡夫俗子可承受不起;小孩和女人都是弱者,体力无论如何比不上成年男子,然则他们凭什么走江湖,都是因为他们身怀异样绝技,或善用毒,或善用暗器。
  这扈三娘便善暗器,论起扈三娘的武功,在三女将中比不过孙二娘,更不用说同其他男性好汉比,如果不是当初王英看上她,必要活捉,不肯下狠手,扈三娘也未必捉得住他。
  那么扈三娘的成名暗器是什么呢,有三桩暗器,一是红绒套索,上面满布铁钩,套上就解不下来,二是飞镖,这两件暗器多数人都知道,最后一件知道的却不多,那便是她“一丈青”绰号的由来。
  原来,扈三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便是长的一头好长发,一般人头发好也不过及膝而已,扈三娘的头发却有丈二长短,因此叫做“一丈青”。
  有了这头秀发,扈三娘便练就了一门绝技,她将长发编成一条大辫子,散开的辫梢中暗藏了一支柳叶钢镖,与人打斗之时,抽冷子一摆头,将发辫甩起,向对手要害处扫来,一般人不知就里,根本就不会躲闪,从而着了她的道儿。
  但说来说去,这暗器毕竟是外门功夫,所以必须藏而不露,一但露了底细,就不灵光了,可如果扈三娘练这些暗器单为防身也便罢了,一但作了将军,上了战场,所有的绝技就都得使出来,自然也就无密可保,人家有了准备,那威力也就差多了,扈三娘便是这样送了命。
  却说宋江奉旨征讨方腊,前面的仗不必细表,两家都是颇有实力的义军,打起来当然是两败俱伤,虽然优势仍在宋江一边,却也损兵折将,狼狈不堪。看看打到乌龙岭,此乃方宋两家的决战之地,杀得是天昏地暗。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探兵来报,说方腊大将方冕领兵自襄桓向宋军侧翼杀来,宋江急派矮脚虎王英夫妇领兵迎敌。
  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方冕是方腊的弟弟,在方腊义军中算得上是第一条好汉,除了玉麒麟卢俊义,梁山众将中也无人是其敌手,王英一个酒色之徒,如何抵敌得住。
  这其中的原因,一是方腊兴兵之时,未逢敌手,所以攻城破寨,阵前斩将都是其子方天定出面,方冕被雪藏起来,很少有人知道他才是方腊军中第一人;其二是乌龙岭战事吃紧,战线拉得很长,卢俊义和五虎将都各挡一面,紧切抽不出来,只得从预备队中派了王英夫妻迎战方冕。
  王英其人武艺不怎么样,却目空一切,好大喜功,到得阵前,不问好歹便拍马迎敌,可他的功夫哪及方冕一半,只一合便被斩于阵前。一丈青扈三娘本不是粗心之人,知方冕厉害就应及早结阵,以弓箭射住要道,不让方冕增援乌龙岭就是,但王英一死,她便乱了方寸,只想着给丈夫报仇,全忘了自己的武艺不过与王英半斤八两,急忙拍马出阵,舞双刀来战方冕。
  方冕也是酒色君子,见对面“一丈青”生得美貌,便有活擒之心,所以两马相交,方冕有千百机会杀死对手都有意放弃了,只想将其活捉。扈三娘何等样人,怎会看不出来,实际上,扈三娘历来出马,对手都因其美貌而不忍杀之,也就给了她使用暗器的机会。
  见方冕勇勐,自己不是对手,“一丈青”虚晃一刀,拨马便走,嘴里叫:“方冕,你好生厉害,我走了,休要来赶!”座下马却不真走。方冕道:“你想用暗器,我岂不知,且看我擒你!”随后赶来。
  看看追得切近,扈三娘将两口刀都持在得胜钩上,左手囊中摸出三支钢镖,右手却把套索取在手上。将柳腰一扭,道声“看镖!”左手三只镖先去,上面两只打眼,下面一只直取咽喉,果然厉害。
  但只见方冕身不动,头不摇,手中大刀立着一拨:“开”,三支镖一齐被打落地上。此时,扈三娘右手的套索又到了。那套索是红绒绳制成,一端有套套住手腕,另一端形成一个活套,飞起来将人套住,上面有十数把带倒剌的钢钩,套索一收,钢钩挂住衣甲皮肉,便再摘不下来。
  套索与钢镖先后打出,少有不见效的,偏偏对方冕就是无用,只见还是那把大刀一摆,从套索中穿将进去一抖,套索尽缠在刀杆上,再向怀中一扯,扈三娘女流之辈,论力量怎么比得过方冕,套索另一端套在手腕上,急切间又松不开,人便被扯得一歪,险些掉下马来,双手将马鞍桥抓住了,紧夹座骑,想借着马的力量稳住身体,一边抢回套索,一边好用自己的救命暗器——“一丈青发镖”。


  (二)
  却说方冕接住“一丈青”套索,一边紧摧座骑赶上来,一边把刀挂好,用手抓着套索倒了几把,离扈三娘还有丈二远近。扈三娘觑得准了,将头一摆,一条大辫子象怪蟒一般望方冕咽喉扫来,一般情况下,人们都不会认为这是暗器,所以也不会注意。
  但扈三娘这发镖用得多了,江湖上出了名,人家还能不防备吗?武艺差一些的可能是手脚慢,想躲躲不开,方冕何等英雄,自然不会上当,见发梢扫到,身子向后一仰,躲过这一击,却腾出一只手将那辫子抓住。
  这一回扈三娘可惨了,辫子一被抓住,头就叫人家控制住了,套索又在人家手中,却是控制了自己右手,迫使她只能抓牢马鞍硬挺着,因为一松手人就会被人家从马上扯下去。若是平时,后面有梁山押阵的好汉,可以飞马来救,此时后面无人可用,心里又是恐惧又是绝望。
  方冕飞马赶到近前,仍然紧扯着套索不让扈三娘腾出手来取刀,却将那紧抓着的辫子松开些一抖,便在扈三娘颈上缠了一圈,然后一拉。扈三娘脖子上一紧,立刻感到了窒息,眼前金灯乱闪,手便松了,却被已经赶到身边的方冕拦腰一抱,连两手抱住,擒过马来,那样子倒不象阵前擒将,活生生便是草原上抢亲的一般。
  主将一死一擒,不等方冕挥军来杀,宋军便一轰而散,跑得不见踪影。
  方冕将扈三娘面朝下按在马背上,自己两脚甩脱马镫,一腿压住“一丈青”
  的双腿,一腿压住她的脖子,使她只能弯着身子紧贴着马身子,自己却将她两只手强拉过背后放在臀儿上,就用她的套索三缠两缠捆了。再放开自己的一条腿,伸手捞住那一双窄窄金莲,拉过来绳子一套,把个美貌女将军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这才重新添镫坐稳,引军回营。
  到得营中,方冕命将扈三娘打了囚车送回襄桓城中,然后生火造饭,准备先往乌龙岭增援,却有探马报来,说乌龙岭已被宋江攻陷,方冕救援已无意义,急忙引军退回襄桓。一边派人去方腊处报斩王英、擒扈三娘之功,一边候方腊将令再行定夺。
  不一日方腊令到,说襄桓重地,不可有失,命方冕固守襄桓,并将扈三娘就地正法,以报阵亡众将士之仇。
  前文说过,这方冕和王英一样,也不是个什么柳下惠,见了扈三娘美貌,早有不良之心,何况梁山与方腊过去同为绿林豪杰,却帮着朝廷戗害同道,这是最为江湖中人所不容的,所以无论用什么手段报复,都不会招来江湖非议。
  方冕命人将一丈青从牢中提出,即刻升帐。那扈三娘虽是被擒,却天生豪杰性子,五花大绑着,还立而不跪。方冕也不恼她,因为他并不是提她来审讯的,而是提她出来处死的。
  “一丈青,今天被本王擒了,你服也不服。”
  “只怪我技不如人,要怎么样随便你吧。”
  “随便?好。久闻一丈青有闭月羞花之貌,今天一见,果然不错。我家皇上已然降旨,要将你碎尸万段,不过行刑之前,我倒要好生享用享用这天下知名的一丈青。”
  “呸!淫贼,你敢!”
  “你落在我手里,有什么不敢?”
  “淫贼你休想,我一丈青誓死不辱。”
  “不辱?再樵之妇,还敢言贞么?”这可是骂“一丈青”的话,原来,扈三娘被擒上梁山之前,曾与祝家庄的祝永清有过婚约,虽未成亲,但古时礼教,除非男家悔婚,否则女人嫁与别人就算改嫁,也属不贞之列。这一点王英知道,可他喜欢扈三娘美艳,并不在乎,但无论如何对一个女人来说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儿,所以方冕一骂,扈三娘脸涨得通红,却无言可对。
  “一丈青,你是天下知名的大美人儿,可别把自己当成天下知名的大英雄,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母鸡永远成不了凤凰。”说完,方冕便从公案后面走下来,命人将扈三娘拖到帐外的辕门前,自己过去从军卒手中接过扈三娘,一手抓住她的辫根,让她无法动弹,一边叫人去寻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本王要让全营的弟兄们看看,大名鼎鼎的一丈青不过是条小虫而已。”
  等被褥铺好了,见看热闹的士卒们也都来了,方冕仍一手抓着扈三娘的辫子,另一手却解了她的绑绳。他要让大家知道,他方冕想玩儿“一丈青”是用不着捆着的。
  扈三娘可不这么想,见方冕解她的绳子,心里暗喜:“这是是你自己找死,却怨不得我。”等绳了一解开,她手脚自由了,且不反抗,暗中活动自己绑得麻了的手,然后蓄足了力量,照方冕裆里就是一抓。
  她以为以自己的武功,这一把还不象打鸡蛋一般“扑哧”一声就完蛋,至少他也没本事奸女人了。谁想这一把抓上去却抓了个空,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方冕的腿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夹住,再抽不回来。


  (三)
  “怎么?等不及想挨肏啦?”
  原来,这方冕自幼练得一门铁裆功,这功夫练到九重,可将睾丸收入腹中。
  外面没有阴囊,扈三娘自然抓他不着,自己却着了道儿,一只右手给人家夹在裆里,倒好象想去摸人家那条枪一般,那份糗就算到家了。方冕偏不依不饶,伸过手去把她的那只手抓住,硬是按到他两腿间那条枪上,然后仍用两腿夹牢。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武功上是一丝一毫也差不得,何况扈三娘同方冕之间差得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了。扈三娘手被人家夹住,就觉得象被两根铁柱子挤住一般,疼得不得了,更是休想抽出来,那手被强迫握到那杆肉枪,那家伙尺寸真大,也真硬,让扈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脸上却羞得通红。
  没了这只手,扈三娘身前就等于开了一扇门,方冕抓着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另一只手已经向她胸前伸来。“一丈青”忙用剩下的左手拼命格挡着,但他的手劲太大,根本不管用。
  她终于明白自己同方冕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当她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能力的自信的时候,一汪泪手夺眶而出,竟象个被人欺负的孩子似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自己还自由的左手和两只脚朝方冕身上拼命地乱踢乱打起来。
  要说“一丈青”是练武的人,虽说一拳打不死一头牛,但伤人应该没问题,可打在方冕身上就如打在铁塔之上,一丝一毫也伤他不得,他甚至也不躲,由着她踢她打,那样子完全象是一个成年人揪着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一般。
  打了半晌,扈三娘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气馁了,不再打了,绝望地站在当地任人宰割。此时,方冕倒来了劲儿。
  “小骚蹄子,打呀!怎么不打了?累啦,那就该我打你了。”
  说完,方冕将扈三娘的左手抓住,拉过她自己的头顶,交在自己抓她发辫的左手中,右手却拿住她在自己裆里夹了半天的右手一扭,扈三娘便被迫转过身去,背朝着方冕。
  然后,方冕松开她的手,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举起来,照定扈三娘那圆滚滚的屁股便“辟辟叭叭”地揍将起来,“一丈青”挨方冕的打,那感觉可就和她打方冕时不同了,是真疼,打得她身子乱扭,拼命躲闪,就象被大人教训的孩子一样,引来周围看热闹的兵丁一阵阵哄笑。扈三娘知道自己的样子实在很丢人,但技不如人,处处受制,也没有什么办法。
  打得时间长了,扈三娘开始适应那种疼痛的时候,方冕也觉得打够了,他把“一丈青”的身子转过来,大手一伸便抓住她的衣领,扈三娘急忙用右手护住衣领,使出吃奶的力气去掰那只男人的手,怎奈力量相差太悬殊了,她的脸憋得都发紫了也未撼动人家分毫,而方冕只轻轻一扯,“一丈青”的衫儿便没了前脸儿。
  方冕还不肯罢休,还要让她输得更惨,干脆把她的左手也放开,只抓住她的辫子,用一只手对付两只手竟还绰绰有余,“一丈青”哭着喊着跳着扭着,还是让人家把衫子扯烂了剥了下去,接着大手抓住她的胸围子,硬是在她的拼命争抢中给扯了下来。
  扈三娘完全垮了,她不再反抗,只是一边用两手捂住自己没了遮拦的酥胸,一边哭着求方冕快些让她死了。可人家的目的没达到的时候,怎么会让她死呢。
  方冕继续把扈三娘的裤子也脱了,又扯着头发把她拎起来,把鞋袜都去了,“一丈青”真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让人家拎着,现眼极了。方冕把剥光了的扈三娘丢在那些被褥上,也不再揪着她的辫子,扈三娘竟然绝望得连动都懒得动了,四仰八叉地躺着,任方冕把一双大手捂住胸前两颗尖耸着的小奶子,连搓带揉地玩儿了个够。
  见“一丈青”老实了,方冕才仔细端详起这个艳名久闻的女将。“一丈青”
  出道之时十五岁,嫁给王英十八、九岁,此时已经二十四、五了,又没有生养,正是女人的最佳年龄。
  只见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些,两条粉腿又长又直;一身美肉不肥不瘦,肌肤雪一般白嫩细腻;不施脂粉,那一张小脸儿白里透红,加上满眼垂泪,正如带雨梨花,分外娇艳;胸前两点红珠,腹下一丛墨草,在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迷人。
  弄了一会胸,方冕扭头看了看“一丈青”胯下的私处,毛茸茸的两片厚唇甚是让人起兴,便站起身来,解开战袍,把一条肉枪露将出来。我的天,那东西足有小儿手臂一般粗,一般长,扈三娘看见,不由得浑身哆嗦起来。
  为什么?如果王英生了这么一条枪,“一丈青”见了一定是又爱又怕,可这东西长在方冕身上,她就光剩下怕了,因为她不敢爱,至少不敢允许自己爱,可一想到那东西插进去的滋味……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方冕喜欢从屁股后面弄,所以将她翻过去,那圆鼓鼓的美臀如今被打得红红的,全是大巴掌印子。方冕将她两条腿子分开了,手从两腿间伸进她肚子底下一提,让她的屁股翘起来一些,自己单腿跪地,将那小棒槌望她花芯儿里一杵。扈三娘“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方冕方才同她玩得多少有点儿累了,所以也懒得再花太多的功夫,大肉枪从上往下借着身体的重量尽力戳了五、六百下,然后便低吼着把一股温热的沾液直射扈三娘的子宫。那般一个小棒槌杵在里面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方冕插了多少下,扈三娘就叫了多少声。
  方冕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站起来,向着围观的人群一摆手:“你们不要乱。
  这“一丈青”乃梁山贼寇,与我们仇深似海,所以死之前应该让她侍候侍候大家,可也别把她弄死了,过些时还要她法场授首。你们且暂候一时,等中军作好了阄儿,大家抽签,抽到的再来受用这女贼,剩下就就去法场看看热闹也不错“。


  (四)
  那些小卒可没有方冕一般功夫,不敢象他那样玩儿扈三娘,所以接手的时候,他们就先把一丈青捆了,这才轮流上去干。“一丈青”虽是武将,这拳脚上兵刃上有功夫,不等于腿子中间的蜜洞洞也有功夫,敢情也是软肉,只不过比一般女子口儿紧些就是了,倒让兵卒们个个爽得狼嚎鬼叫的,馋得那些吃不上的眼巴巴的十分可怜。
  可再可怜也比不上扈三娘可怜,这个水泊梁山第一美女,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兵丁几乎把下边给捣烂了。就这还不罢休,毕竟没吃上大餐的是多数,不让肏,还不让摸吗?于是,“一丈青”就被这群兵丁或抬或扛地弄到各营中,千万双手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千百双眼睛在那黑毛掩映中的蜜洞上钉咬,把扈三娘的一切自尊都给剥尽了。
  “一丈青”不是老婆,也不是鸡,而是一个女俘,所以虽然男人们都想多玩儿些日子,舍不得杀她,到底她还是个犯人,而且是个死囚,最终还是得让她一命归阴。
  送“一丈青”上法场之前,方冕又当着手下官兵的面进行了一场色情表演。
  他仍然是抓着扈三娘漂亮的大辫子,然后解开她的绑绳,这一次扈三娘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方冕的对手,所以没有挣扎。
  方冕抓着辫根将扈三娘转过去跪下,用另一只手抠着屁股让她撅起来,然后自己也单腿跪地,从后面插进她的身体。这时,方冕把扈三娘的辫子放在嘴里咬住,两只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腕,晃晃悠悠地往起一站,象推着一架独轮车,活生生把个“一丈青”挑在自己的腰间。
  扈三娘说什么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那话儿能有这么硬,自己虽然是个身体轻巧的女人,但怎么也有八、九十斤呢,他居然能用那东西把自己挑在半空。反倒是扈三娘,半个身体的重要集中到自己的软洞上,巨大的压力给她带来了极其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地浪叫起来。
  方冕在官兵们一片喝彩声中把扈三娘的两脚放下,然后用两手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尽力抽了千百下,这才自己泄了。
  对于扈三娘来说,死实在是最好的结果,可人家却不会让她死得那么痛快。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自然不能让她白白死了,光着屁股游街是不可免的程序。方冕手下的士兵们对这种工作倒是熟练得很,他们在扈三娘自己战马的鞍子上钉上一根木橛子,再把五花大绑的“一丈青”扶上去,阴门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坐下去。
  战马是受过驯的,走起来很平稳,但也要看怎么说,如果没有那根木橛子的话当然算是平稳的,但马走路时马背总还是要一耸一耸的,那木橛子便划着圆圈儿左一下儿,右一下儿地摆,弄得扈三娘难过极了,偏生那东西又是女人的克星,让她没办法躲,没办法藏的,淫水在马鞍上流湿了一大片,给满街看热闹的人留了不少的话把儿。
  法场并没有按一般规律设在市曹,而是设在西校场中。扈三娘一到这里,就发现不对劲,只见校场正中架起了一口巨大的铁锅,直径近五尺,深也有五尺,锅的上方二尺高下架着一根横梁,旁边还另有一个门形木架,锅的四周堆了两堆,足有二、三千斤木柴。
  “一丈青”此时想死得痛快些已是不可能。方冕已经提前到了法场,就在锅边等候,见扈三娘马到跟前,亲自将她抱下马来,捉小鸡一般拎到那木架下,让她站在地上,然后把她的大辫子拴在木架的横梁上。
  接着,他把她的两只脚腕交叉了捆在一起,将绳子向上一提,在颈后一绕,将她捆作一个肉球,两条美腿盘在身前,露着下面那女人的地方,整个人只靠那条辫子吊在梁上。
  一个兵卒递过一个竹制的大唧筒,里面灌满了冷水。方冕将那唧筒前面的细竹管插进“一丈青”的粪门儿,然后慢慢将冷水注入扈三娘的肚子。
  扈三娘这还是头一次受这种罪,凉水从屁眼倒灌到肚子里,“咕噜咕噜”叫着,把她那本来扁平的小腹撑得鼓鼓的,象闹肚子一样疼痛不堪,过了一会儿,就是一股强烈的便意。
  “一丈青”虽然感到极度羞耻,却没有故意控制自己,随着那唧筒被抽出,任那臭烘烘的粪便拌着清水喷了出来,同时也排空了膀胱里的尿。
  方冕又给扈三娘灌了第二次肠,这才用清水和皂角把她的身体整个清洗了一遍。
  兵卒又依次递过三根木棒,头两根一尺长,一寸五分粗,方冕将其分别塞进了扈三娘的肛门和阴道,最后一根只有人的食指粗,被插进了“一丈青”的尿道。
  这最后一根的滋味想来少有人尝过,本来一直不作声的扈三娘被这最后一插整得“嗷”地一声惨叫。
  这三根木棒是方冕特地吩咐兵丁准备的,用的是花椒木,方冕要将扈三娘活煮了吃肉,所以加上这三根木棒,一方面是防止她自己的污秽混入汤中,另一方面也可以提味儿。


  (五)
  方冕又饶有兴味地捏了捏扈三娘的屁股,这才亲自将她抓着辫子拎起来放入锅中,锅中盛了多半下清水,扈三娘一进来,水位自然提高,等那水面正好没到扈三娘的肩头时,方冕将她的辫子拴在铁锅上方的横梁上。打下手的兵丁们将饴糖、老酒和盐倒入锅中,又加上葱、姜、蒜、草果、豆蔻等各种调味品。
  扈三娘一到法场就知道要被活活煮死,如今一见他们在锅中加入各种调料,才知道是要吃自己,也明白了刚才方冕为什么那么有兴趣摸自己的屁股,那是在最后检查一下屁股够不够肥。
  不用说也知道,女人身上还有比屁股更好的肉吗,想到此,扈三娘更加感到屈辱和恐惧,不由得又落下泪来。方冕又捏开扈三娘的嘴,将一只铁皮漏斗给她强塞进嘴里,这才命兵卒生火。
  锅大,水多,热得很慢,如果是用开水煮她,可能疼一下子就死了,可象她这样凉水下锅,慢火烹煮,真是受罪。最开始她只感到水温慢慢升高,不象刚进来时冰冷刺骨,可接着就发现水热得她有些无法忍受,但手脚捆得结实,却一点都挣扎不动。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感到意识的丧失,才要庆幸自己的罪过到头了,却被方冕利用漏斗灌了她一口凉水。凉水一进入胃中,那股凉气便直透心窝,人立刻清醒了,却感到肉皮被烫得生疼,疼得钻心,她开始呻吟,哼不了两下,就又要晕过去。然后是又一口凉水灌下来,再重复刚才的痛苦。
  扈三娘最终死去大约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水才沸腾起来。
  方冕命兵丁将火扪小些,自己则走到临时搭起的席棚里坐着休息。
  过了一会儿,锅里飘起了一阵肉香,方冕闻见,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一丈青”在锅里被用文火慢炖了两个时辰,有兵丁用竹筷子捅了一下她的肩头,见筷子十分轻松地扎进肉里,这才收去了锅下的柴火。
  方冕亲自动手把扈三娘从锅进拎出来,重新挂在旁边的架子上。由于她的人头一直露在外面,加上不时用湿布蒙上一会儿,所以还是生的,但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已经完全炖熟了,肉皮微有些发红,成为半透明状态,整个人象只大烧鸡一般。
  一个兵卒端了一个朱漆托盘过来,盘中一把牛耳尖刀。方冕取了刀来,把扈三娘半边屁股蛋子上的肉剔下来放在盘中,让那小卒端着回到了席棚里,把那半个屁股切作半寸见方的小块。方冕一手端着酒碗,另一手拿着刀,喝一口酒,就使刀把那嫩滑的臀肉叉起一块,蘸些蒜泥来吃,边吃边连声叫着:“好!好!好!……”
  这边方冕吃着,喝着,那边兵丁们已经把扈三娘另一半屁股剜下来,留与中军营,却将那一身美肉一小块一小块地剔将下来,放在几只大木盆里,又从锅里舀了汤,然后叫各营的人自己将木盆抬回去。
  等一切作完,扈三娘就只剩了骨头架子和肠肠肚肚,方冕命将她的首级割下,号令全城。剩下的骨头架子则用竹筐盛了,把去倒在河里。
  等宋江的军队终于打进城来的时候,就只见到挂在城门外旗竿上扈三娘的人头,尸体再也寻不见了。


  水泊巾帼劫之琼英

  (一)
  这是山西太原府到平遥古城的大路,一队宋军迤逦而来。最前面一骑战马,马上是一员女将。只见她约有十六、七岁年纪,面如碧桃,身段窈窕,一身白色短打,白色绢帕罩头,翠绿的披风,玉面含威,透着那么一种英气。这便是本文的主角琼英。
  琼英何许人也,梁山英雄没羽箭张清新婚的妻子。
  琼英是田虎部将邬梨养女,自幼习武,曾经神仙梦中牵线拜了张清为师,学习飞石之法,并说二人有系足之缘。宋江招安后,率梁山众将来征田虎,却被善用飞石的琼英打伤了英雄无数,田虎便将她收为义女,封作公主。
  有张清送粮草至前敌,听说此事,识得是梦中之人,乃乔装入田虎营中与琼英相见,成就了百年之好,且借琼英的身份作内应,里应外合,将田虎一举平灭。
  之后,琼英又随夫同征王庆,并与梁山泊的三女将一道,捉了王庆的妻子段三娘。战役刚刚结束,梁山人马又奉旨去征方腊,琼英此时正怀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请旨回乡,张清随营出征,琼英便独自带人回乡。
  且说琼英一路马不停蹄,人不歇脚,正走得累了,望见路边一口水井,也顾不得许多,下了马,命军卒找吊桶打得水来,便同众人各吃了些。方才要走,便觉头昏眼花,一头便栽倒在地上。
  这山西是过去田虎经营的地盘,琼英是从军的,原不该大意,但她以为田虎已灭,田虎的大小将官都已就戳,应该太平无事,就算有事,以她琼英的武艺,料也无妨。再说,这口水井是古已有的,四周又无人影,怎会有事,但偏偏便有了事。
  琼英一倒,吃了井水的也都纷纷被放倒,剩了三几十个还未及饮水忙不迭便要救人,谁料一声呐喊,四下里数百人自土中钻将出来,刀枪棍棒旋风一般刮来,顷刻之间,醒着的宋军便吃砍翻了,这些人还不肯罢休,把那被药迷昏了的每人望颈项上一刀,尸分两下,只留着琼英一人,使绳子四马倒躜蹄绑了,装在布袋之中。就近处林中寻得马来,把琼英担在马背之上,便如飞而去。
  琼英醒来之时,已然身在异地。这里是太行深山中一座大庄院,琼英四肢摊开绑在院中的木架之上。院中两厢站了二、三十个壮汉,看穿戴尽是田虎军服。
  一看那衣裳,琼英便是绑架自己的是什么人,也就知道这一番却苦煞人了。
  “放开我!放开我!为什么抓我?”琼英喊道。
  果然从堂屋中走出一人,四十来岁,黑面钢须,敞着怀,露着一揸多长的护胸毛。
  “是你在喊?”他问道。
  “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为什么抓你?你可是琼英琼矢簇么?”琼英因为会飞石,所以绰号“琼矢簇”。
  “正是!”
  “这便是了,我乃田虎的堂弟田如龙。你这贱人,既蒙圣上收为公主,却吃里扒外,断送了我田家大好江山,使我兄弟尽数被害,正寻你不着,你倒敢带着百十人在我田家地盘上招摇过市,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如今撞在我手里,管教你受尽人间无穷劫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得这话,琼英便知道完了,落在仇人手里,再无幸理。
  “狗贼,用毒害我,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姑娘下来,你我一刀一枪比拚!”
  “免了!好男也不与女斗,再说,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摆擂台的,只要得手便可,却不在乎那些虚名!”
  “狗贼,要将姑奶奶如何!”
  “如何,你们梁山贼寇中不是有个孙二娘卖人肉馒头吗,如今便叫你尝遍我手下弟兄的水火棍,再将你切作臊子,包成人肉馒头,以报破国毁家之仇。”
  “狗贼,你家姑娘久经沙场,刀头舐血,也非一日,要杀要剐你就来吧,怕的不是好汉。”
  “好!先叫你尝尝我们弟兄的水火棍。”说完,那田如龙走到琼英对面,把一双眼只望琼英的胸前看。琼英此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去了鞋袜和上衫儿,光着一双脚,上身儿只穿得一条窄窄的红缎子兜兜儿,由于兜兜儿的带子束得紧,把前面顶起两座碗大的圆锥形山峰,山顶上十分显眼地凸起两个小尖头儿,把个琼英羞得满脸通红。
  “下作!”琼英不由骂到。虽然她知道这群人轻饶不了她,也知道如果真要千刀万剐的话,是一定要脱光自己的衣服,可真要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无法让自己保持从容。
  “下作?骂得好!还有更下作的事情等着你呢!”说完。那田如龙将一双手早放在琼英两条白花花的粉臂上,慢慢摸向两只香肩,再向下滑过两肋裸露的肌肤,来到那一握细腰之上。
  田如龙把一只手揽住琼英的柳腰,向怀中一带,就把琼英搂个满怀,小肚肚贴小肚子搂在一处,把个琼英屈辱得想哭,特别是隔着亵裤,她只感到那男人下面直挺挺一条棍子顶将上来,立时便把她顶了个骨软筋麻,嘴里只管骂,身子却软软地动弹不得,只象筛糠一般乱抖。
  那田如龙另一手腾出空来,自腰里向下一滑,隔着衣服,一下子攥住腿子上面那两块半球形的肌肉,用力揉将起来,四周的壮汉一迭声叫好。再返回手来,又攀上那胸前的肉峰,一揉,一攥,一阵熟悉的麻痒感觉象触电一般传遍全身,琼英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二)
  田如龙摸得兴起,在四周壮汉的喝彩声中,自琼英的背后扯开了肚兜儿的带子,然后前面一扯,琼英胸前两颗挺拔的美乳“托”地弹了出来,白嫩嫩地顶着两颗粉红色的葡萄珠儿,瑟瑟地在身前乱抖。
  田如龙如何肯放过这般美味,立刻一口叼住了一只奶头,口里乱吮起来,手却不肯闲着,一只手从后腰滑下去,径直切进亵裤中间,另一则从前面伸下去,摸到了软软的小腹下一丛软毛。
  琼英不由“啊”地惊呼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了,想躲却躲不开,摸着羞毛的手早伸将入来,直接摸到了洞口。琼英两条腿“得得”地抖动着,扬着头,张着嘴,嗓子里“嗯嗯”地哼叫,但无从挣扎。
  田如龙摸到那洞口微有些湿润,甚是得意,两臂稍一用力,“嘣”地将亵裤的裤腰撑得绷开两半,然后抓住前片一撕,就把亵裤撕成前后两个单片,这个年方十九岁的少年女将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田如龙蹲下身去,从下面看着琼英的私处,那浓密的黑毛从小腹下直生到会阴,护着中间那知微微裂开的肉缝,田如龙左手将那阴唇分开,右手细细揉搓那一颗红红的豌豆,然后看着琼英的阴户中慢慢流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贱人,还挺骚。叫你尝尝老子的水火棍!”骂完,田如龙站起身来,一手搂住琼英的腰紧揽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握住自己粗大的肉桩子,自下而上顶将上来,硬是挤进了女将军窄小的洞穴里。
  琼英最初以为他说的水火棍是衙门里打人的那种刑杖,此时才明白,原来是指那个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贞操,可落在人家手里,什么也保不住,只觉得那东西又粗又硬,铁杠子一般在里面乱捣起来。
  田如龙干完了,叫四周的壮汉:“你们都上,叫这贱人好生浪上一回,别等到了阴间说没当够女人。”那伙人答应一声,立刻聚拢上来。
  这琼英无论容貌还是身材在梁山泊的女人中都算不上最好,但就象没有七仙女,董永就会选六仙女一样,只是因为扈三娘比琼英更美,所以放在一起就有个比较,分开来都美若天人。
  而且,年轻就是财富,而琼英就只有十七岁,那一身肌肤象凉粉一样呈现半透明的状态,泛着淡淡的红光,象是能捏出水来。
  这群壮汉,先是把琼英雪白的光屁股乱摸一阵,然后大鸡巴一挺,一杆一杆地轮番杵了进来,还有的站在琼英后面,把两手分开她那圆滚滚的美妙肉臀,然后插进她的肛门,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馅儿一样把琼英肏得可怜。
  这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妇被百十个男人玩儿了两天,然后田如龙才叫把她从架子上解下来,仰面朝天绑在一张八仙桌上,四肢各捆在一条桌腿儿上,屁股底下垫上一个大枕头,然后放在院子的正中。
  田如龙踱到近前,看着琼英那已经被干得有些红肿的阴门儿,然后说:“琼矢簇,都说你有飞石绝技,难道我等不会?”说着,他拿出一只布袋,从里面掏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色卵石,放在琼英眼前让她看,那是从她那里得到的飞蝗石,然后接着说道:“我且叫全寨的弟兄们都来试过,看看是你的飞石准,还是我家弟兄们的飞石准。”
  他回到正厅前太师椅上坐下,手里拎着那袋飞蝗石叫道:“今日弟兄们在此较量武学,单试这飞石之技。每人三颗石子,有将飞石打在这贱人大腿上的,赏银五两,打中这贱人肉唇的赏十两,打中后窍赏二十两,打中赤珠儿赏三十两,阴门儿的赏五十两。哪个先来?”
  话音未落,在场的都叫将起来:“我先来,我先来。”
  田如龙把手一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莫急,每人都有份儿,只是先要练出准头,不要连这贱人的屄毛都沾不上。”
  琼英因着这飞石出道,因这飞石与张清合婚,却不成想,现在却要在这飞石上受苦。那石子打在私处,疼痛倒也罢了,关键在于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可事到如今,除了忍受,还能怎样。
  未等琼英在那耻辱的念头中挣扎几许,一颗石子已经隔空飞来,“扑”地一下,正落在会阴部。这一下儿打得并不重,因为对方的那些小卒并不会飞石,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在于让她疼痛,所以为了赏金,他们并不用力投掷,而是瞄准了轻轻抛出。
  但这女人腿裆子里面的神经末稍比较集中,十分敏感,加上会阴是人体的要穴,因此,那点穴一样的酸、麻、胀感觉仍象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把个年轻的少女弄出一身汗来。
  “哈哈哈……好!虽然没有打到地方,不过总是差不离。来呀,赏三十两。”
  有了田如龙的鼓励,喽罗们立刻排起队来,等着用石子去招呼一个琼英的私处。这一下,琼英可算是受尽了旁人不曾受过的苦。那些石子都同第一下儿一样,力量不大,但十分准确,八成以上都落在大腿根的附近,前后两窍都不知被打了几百下,看得喽罗们不住地喝彩,羞得琼英女泪眼不干。
  也不知熬了多少时候,这种折磨才算告一段落。
  田如龙走过来,见琼英那稚嫩的羞处已经肿得馒头一般,便命手下取了金疮药来,给她涂上,然后命好生看管,等养好了再说。
  这几天,琼英被强行灌食了肉汁,以便她能活得长远些。等下处的肿胀褪了,琼英又被重新捆上那桌子。
  田如龙拿了两根一寸粗的竹管,给琼英屁眼儿和屄门儿各塞上一个,然后一边摸弄着少妇的乳头和阴蒂,一边说:“贱人,虽然该将你千刀万剐,念你年龄尚轻,且饶你这等活罪,不过,却不能放过你的性命。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怨我狠心。”说完,转身走上正屋的台阶,从喽罗手中接过自己的宝雕弓,搭上狼牙箭,回身就是一箭,两支箭一同射出,准确地从两根竹管的孔中射了进去。
  琼英被射中后,对方把她放在天井中展示了两天,她才挣扎着死去。

  水泊巾帼劫之陈丽卿

  (一)
  孙二娘游街经过南城门时,有一双异样的眼睛在人群中看着她。那人被火烧坏了半边脸,穿着兵卒的衣服站在路边。
  孙二娘死后第二天晚上,这个兵丁暗杀了东城门的看守,将孙二娘的半爿裸尸偷走,与此同时,南城门和西城门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守城兵丁被杀,孙二娘的尸首和人头不知去向。
  官府知道这是梁山余孽干的,侦骑四出,搅闹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而此时,离城七十余里的大山中,孙二娘的碎尸已经被拚成了完整的尸体,三个二十来岁的男人正守着那尸首犯愁,其中一个就是那半边脸的军卒。
  这个只有半边脸的军卒是谁,就是“金眼彪”施恩。
  咦!施恩不是在同方腊打仗的时候阵亡了吗?不错,施恩在带人攻城的时候被炮打中,满脸血污地倒在城墙下,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只是受了重伤,当天夜里他苏醒过来后,艰难地爬出尸体堆,又爬出一里多路后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一个老侠客路过此地救了他,并带他回家养伤,伤愈之时,宋江已经班师还朝。
  当年二龙山聚义,施恩同武松、张青、孙二娘、鲁智深和周通最早相识,关系也最好。这时一打听,才知道鲁智深坐化,周通、张青阵亡,武松病故,孙二娘失踪。
  施恩本就感到跟着宋江在朝廷中混实在已经没有什么奔头,便留在老侠客家多住了些时,顺便向老侠客讨教些武艺,慢慢就同老侠客的两个徒弟卢世全,范成龙混熟了,又结了盟兄弟。
  不多久,打听得宋江死了,反了梁山女将孙二娘,施恩便辞别了老侠客来寻孙二娘,两个盟弟非要跟着,老侠客也没阻拦。等到得京南,听见说孙二娘兵败被擒,施恩心急如焚。
  原来,过去没上梁山时,张青夫妇对这个最小的兄弟十分关照,孙二娘就象亲姐姐一般爱护他,所以施恩对孙二娘的感情特别深,想方设法要去救她。可军营关卡重重,自己同两位盟兄弟的武功又实在不怎么样,不要说救人,想沾边儿都难。
  可人也不能不救哇,后来施恩想了个办法,暗杀了一个宋军,取了衣甲兵器,来投祝永清的大营。此时正是行刑的前两天。
  施恩投的是祝永清的中军营,而孙二娘却被关在陈丽卿的先锋营中,时间又短,施恩根本没有来得及想办法,孙二娘就被送上了剐刑台,从腿裆子里劈成了两爿,施恩最后只得忍痛与两个盟史弟一起劫了尸体来准备安葬。
  可是,孙二娘的尸并不完整,首先是内脏已经全都被掏空了,其次是,安葬之前,得将孙二娘的尸身缝合起来,可三个大男人谁也不会针线,又不能找别人来帮忙,这可愁坏了三个人。三人想了许久,到底还是有了办法。
  施恩让盟弟扮作富商买了许多丝绵和各色珍珠、玉石、水晶之类,又买了编首饰用的细金丝和一把纳鞋底用的锥子,使那丝绵充了孙二娘的腔子,将各色珠宝放在里面当内脏,用锥子在肉上扎眼儿,使金丝穿了把尸首缝合起来,虽然手艺粗糙了点儿,毕竟成了完整的一个身子。
  施恩亲自给孙二娘洗净了身子,又买了最好的衣裳来亲自与她穿了,左手金,右手银与她拿了,头上插满珠翠,嘴里含了宝玉,买了最好的棺木将二娘盛殓,放了许多珠玉作陪葬,选一处好山水埋了,立一通石碑,却不敢写二娘的名讳,只写了“无名女侠之墓”
  将二娘掩埋后,施恩与两个兄弟一同祭奠这位杰出的女英雄,三人泪流满面,如丧考妣。
  施恩当初混在军营中,虽然没有找到营救孙二娘的办法,却从其他人嘴里了解到孙二娘被擒后祝永清夫妇对她所作的一切,不由得气愤填膺。所以祭拜之时,施恩对着二娘的坟墓发誓道:“有生之年,定将祝永清和陈丽卿两个捉来阉了,替姐姐报仇,如违此誓,天地不容。姐姐若黄泉下有知,且助兄弟一臂之力。”
  论武艺,施恩只能算个三流,两个盟兄弟虽然每天跟着老侠客习武,可悟性甚差,也只得些皮毛,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这两个小子却从老侠那里学到了一样东西,便是凡事不可拘泥,因此他们象猴子般狡猾。既然知道自己的武艺不强,何必非要用武功报仇呢。等待,等待,办法总会有的,机会也总会来的。

  (二)
  却说祝永清与陈丽卿两个,因捕杀孙二娘有功,双双加官进爵,一个封了九门提督,一个封了诰命夫人,每天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初时还怕梁山泊的人来报复,后来将梁山一百零八头领的去向一一核实得清楚,皆有了下落,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又身居京城,想来不会有事,便慢慢放松了警惕。
  这一晚,祝永清刚刚回家,有家人来报,说蔡太师小姨娘寿诞小庆,请提督夫妇去赴喜宴,且有车在门外候着。祝永清虽然知道离蔡京小姨娘的生日还差许多,但首先是蔡京经常伪称自己的妻妾生辰,设宴收受贿赂,所以并不奇怪,二者,派车来接,多是有机密要事,也不可耽搁,便毫无戒心地与陈丽卿出来,登车而往。
  车才起步,祝永清两个就觉困倦难耐,才觉有异,已昏睡过去。车离了提督府不到一里,方一转弯,两条黑色的人影自暗处跑出,一跃而上,钻入车中,车头一转,直奔南城门而来。到得城门口,叫一声:“蔡太师密差,速开城门。”
  兵丁见车上装饰确是太师仪杖,又拿着太师府令箭,不敢阻拦,急忙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
  车走了二、三里,来到一条十字岔道。驾车的把车停下,隔着轿帘问了句:“哥哥如何?”车内答应一声:“妥了,走吧。”
  车夫一扯,将那华丽的车篷扯下来,现出一辆最普通不过的带篷马车,将扯下的车篷饰物扔在南去的路上,却驾车望西而去。
  又行了五、六里,见有一片黑松林,驾车的将马勒住,呼哨一声,林子里转出二十余人,黑色短打,黑巾蒙面,各带兵刃,牵着战马。车里的两人出来,每人扛了一条扎着口儿的麻袋,将麻袋横放在两匹无鞍马匹的马背上,使绳子捆牢。
  驾车的那位在那拉车的辕马屁股上猛抽一鞭,那马车便疯了似地直跑下去。
  然后,二十余人一齐上马,也不搭话,纵马横穿松林,上了另一条路,往西南方向如飞而去。
  丢了九门提督和诰命夫人,朝廷怎肯罢休,下旨命左近州县限期破案,不过,等旨意到达的时候,那群人马早已远远地离开了京城地面,昼伏夜行,不几日过了长江,隐入浙江的大山中。
  不用说,这便是施恩一伙。却说这兄弟三人既然下定决心为孙二娘报仇,自当实践自己的誓言。不过,他们可不是傻瓜,会去硬碰硬,得等待机会。三人在京城附近隐藏下来,暗中打听各种消息,最后他们偶然地找到了孙二娘被擒那一仗中逃脱的一位梨花山寨主,并通过他招集起其他幸存的梨花山旧部七、八十人,重新组织起了一小股人马。
  梨花山自从有孙二娘加盟,各寨头领便对孙二娘十分敬服,听说施恩是孙二娘的义弟,武松的好友,也是梁山泊英雄,爱乌及屋地也奉了他作首领。听说要替孙二娘报仇,弟兄们人人奋勇,各各争先。又有卢世全和范成龙两个精灵鬼怪出谋划策,提出了许多套复仇计划。又从里面精选了三个计划仔细推敲,最后才定下了这个方案。也是祝永清两个太过大意,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地上当。
  那天祝永清两个一上车,就被毒药熏晕了。这药没有气味,预先涂在车内,驾车的卢世全和接应的施恩、范成龙预先服了解药,所以不会中毒。这毒发作极快,死人却慢,所以只要抓紧时间,就可保证祝永清夫妇不会被毒死。
  施恩两个上了车,急忙用绳子把两个俘虏捆作一团,先灌了解药,又熏了迷药,然后才装进麻袋。等会合了众家兄弟,行至预先选定的落脚点,有安排好的弟兄接应,吃些东西,换了战马,至晚上又急急向南而行,不数日,便回到浙江深山中的大寨中。且把祝永清两个绳子解了,衣裳剥了,也放进当初关孙二娘的那种铁笼中,这才解开迷药,命喽兵好生看守,且等接应的各路弟兄回山再作区处。
  两个俘虏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羞得不知如果是好。特别是见旁边坐着两个喽兵,一边吃酒,一边把眼睛直往陈丽卿两腿中间露着的那毛烘烘的所在看,那戴绿帽子的感觉把祝永清气得七窍生烟,不由大骂起来。
  这边两个喽罗兵,也不气,也不恼,笑嘻嘻各自取了一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照例吃着酒,依然把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陈丽卿的下身儿。陈丽卿呢,此时只想着要死,却不知怎么个死法。过了些时,有人送了汤来,那两个喽兵每人拿了一个漏斗和一个小汤勺,分别来到祝永清和陈丽清面前。
  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祝、陈两人都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架了他们,不过看到柙制他们的那熟悉的铁笼,心里就多少明白了一些,等嗅到那汤中的人参和鸡的气味,便知道这是梨花山的漏网之鱼干的,心中的懊悔无以言表。想想自己对孙二娘所作的一切,无论是祝永清还是陈丽卿的心里都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不要以为陈丽卿那样狠毒她就不害怕,又或者她是个淫女荡妇,其实她毕竟还是接受过多年传统贞操教育的女子,对她来说同样害怕受到羞辱,正因为她怕,所以她才会认为孙二娘也怕,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手段来折磨孙二娘,只不过从来也不曾想过别人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三)
  祝永清两人在这里被关了两天,那看守的喽兵换了一班又一班,不过都不理会他们的叫骂,也不回答他们的提问,只是当他们憋不住拉了尿了的时候,才过去给他们擦屁股和端走屎尿。
  这样无声的恐惧比狂风暴雨式的酷刑更可怕,弄得两个人整夜睡不着,陈丽卿更是受不了那种折磨,象个小女人似地哭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晚上,陈丽卿终于忍不住开始向看守他们的喽兵求饶了:“好汉爷,奴家知道错了,快杀了我吧,别让奴家受苦了,留给我个整身子,到了那边,我给孙女侠当牛作马。”祝永清听了,气得直骂她没出息。
  又经过了一夜的煎熬,两个人终于盼来了他们的对手——梁山好汉“金眼彪”
  施恩的提审。那是在一片大空场上,一被抬出来,陈丽卿就知道当初孙二娘受的那种刑罚要降临她的身上,他们不知道,连祝永清都要受那种惩罚。
  空场上并没有其他人,只有三个寨主施恩、卢世全和范成龙。祝永清一见这三个人,便大骂起来:“你们这三个贼人,快报上名来,你家都督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施恩此时已经不象当年在快活林时那样急性子,今天心情甚好,没有被祝永清惹恼,倒是笑了:“你这狗官,如今落在爷爷手里,倒不知是谁死谁活。你老爷便是梁山泊好汉金眼彪施恩是也,这两位乃捉妖将卢世全,擒鬼将范成龙是也,说与你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你们用下九流的毒药暗算本都督,算什么本事。”
  “你们用下三烂的绊马索暗算我家孙二娘姐姐,算什么英雄。”
  “废话少说,想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如何对我家孙二娘姐姐,本寨主就如何对你们两个狗官。”
  祝永清见说不过他,只得好言相求:“冤有头,债有主,杀孙二娘的是我祝某人,与拙荆无关,你们且放她下山,有什么话对我说便是。”
  “呸!谁不知害俺家姐姐是这贱人的主意,是你这狗官帮衬。如今你们两个谁也休想过关!”
  “她一个小女子,你们一群大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俺家姐姐也是女子,你也是男人,如何不肯放过她?”
  祝永清此时,再无话可说,谁让他摊上这么个毒女人呢。陈丽卿可就没有孙二娘那般英雄,早吓得哭起来,嘴里不住声的求饶。
  施恩扭头望着两位盟弟:“两位兄弟,你们说,咱们先作什么?”
  这卢世全和范成龙兄弟两个可都是鬼怪精灵,年纪虽然不大,于风流界可算是高手,又有许多奇思妙想。听得施恩问,卢世全不假思索地回答:“先拔了这对狗男女的臊毛,再给他们刺青。”
  施恩听了便拍手道:“甚妙甚妙,须是这般消遗方好,就请贤弟依法儿施行。
  对了,为兄去唤众家兄弟都来看刑。“说着便走了,不多时,百八十号人就都来了,围在周围看热闹,那陈丽卿自是大家最想看的,虽说是个毒女人,可谁叫她偏偏长得漂亮呢。
  这卢世全也确实是一肚子坏水儿,就叫喽兵砍根细竹子,劈成两分宽的竹条,截成三寸长的段,每段一头劈开一条一寸长的缝。叫大伙儿每人拿了一个,然后来到祝永清身边,把手里的竹片轻轻一捻,那劈开的缝隙就错开了,却把祝永清的一根阴毛嵌在那缝里,捻竹片的手指放松,那根阴毛就被夹住了,这还不算完,他把那竹片慢慢捻动,让那阴毛缠在竹片上,越缠越紧,一直缠到毛根部,把那肉皮提得老高。
  他有意更慢地捻动那竹片,眼看着那根阴毛一点儿一点儿地从他的皮肤中拔出来。这拔毛最怕慢,越慢越疼,卢世全这种慢功夫真是磨人,一根毛拔半天,疼得祝永清直咧嘴,不住声地骂他太损。卢世全最喜欢看着祝永清两人恼怒的样子,所以一点儿也不生气,也不理会他的叫骂,又转到陈丽卿身边。
  前面说过,这陈丽卿人生得与一丈青扈三娘甚象,只是少了那一头长发,所以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是那种小巧玲珑的身段,肉皮儿也是水葱儿一般白嫩,奶子也是尖尖的象两座小山,屁股也是肥腻腻的又白又圆,只是下体属于那种多毛型的,由于已经不是处女,所以厚实的阴唇咧着,露着粉红的嫩穴,又细又软的黑毛从小肚子底下一直长到会阴部。
  卢世全且把一根手指自陈丽卿那洞中探将进去,钻了两钻,摇了两摇,又抠了两抠,弄得陈丽卿小脸儿胀得通红,浑身的肌肉都抽动起来,一股稀薄的液体从他的手指周围流了出来。
  “骚货!”卢世全骂了一句,选了最靠近她阴户的一根阴毛,照样用竹片卷了,慢慢拔下来,这陈丽卿却不象祝永清,就疼得娇躯一挺,从嗓子眼儿里哼将出来。
  大伙看卢世全的示范,十分喜欢,一迭声叫起好来,世全却叫他们排好队,每人都先去拔祝永清一根毛,再来抠一下陈丽卿的穴,又拔她一根毛。每拔一根,祝永清就骂一次,陈丽清就哼一次,大伙就笑一次。
  你说这陈丽卿也倒霉,别的女人阴毛大都比较长,却也都比较少,她偏偏长了一屁股细毛,而且又密,足有上千根,大伙轮着连抠带拔折腾了十几轮都拔不完,也该着她比祝永清多受半日罪,不过,眼看着老婆让人家这样折腾,祝永清也好过不到哪里去。等毛拔光了再看,两品子下边光秃秃的十分滑嵇,众人又拍手大笑了起来。

  (四)
  这才是开头,第二日是刺青。当初陈丽卿给孙二娘刺青的时候,是找了一个专门给犯人刺字的衙设干的,这里是山寨,找不到会刺青的,怎么办?卢世全说:“又不是为了好看,用不着那么讲究,只要拿针把那肉皮儿上给他们扎满了眼儿,然后滚上颜色就行了。”说完,便与范成龙两个每人搬了一个小凳坐下,用缝衣服的小针祝永清两人的身上乱扎起来。
  祝永清昨天骂得累了,今天索性忍着疼不言语,陈丽卿可是疼得哎哟哎哟乱喊。两兄弟先在他们的小肚子上刺,准备逐渐向下,一直刺满他们的两条大腿,不过为了让两个狗男女尽量多受苦,他们刺得很慢,也很仔细,每一针之间只有米粒大的一点间隔,简直象绣花一样,等把小肚子刺完了,已经快吃中饭了。两人捶捶坐累的腰站起来,那给陈丽卿刺青的范成龙往祝永清肚子下面溜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
  “兄弟为何发笑?”众人如坠五里雾中。
  范成龙指着祝永清肚皮上被刺出的一大片红红的针孔说道:“你们且看,可不是象个王八?”
  原来,卢世全在他小肚子上刺的那一片是以耻骨为中心呈半圆形分布,恰好象一个从前面看的乌龟壳,剌的时候,卢世全又时不时的拨拉一下祝永清的那话儿,刺激得他挺起来,露着前面通红通红一个大龟头,活脱脱是一个伸着长脖子的王八脑袋。听范成龙一说,大伙儿一看,可不是活象个王八么,不由都跟着大笑起来。
  卢世全笑过了,又道:“这是个好彩头,等明日把陈丽卿这贱人梳拢了,这狗官却不是作了活王八么。”众人一听又笑。大家伙急着整治这两个狗男女,午饭也不歇了,两个原来学过雕工的喽罗主动要求替卢世全兄弟盯班,于是,大家围坐在四周围,一边吃着,一边看两个喽兵继续给两个狗男女刺青。
  既然祝永清是个活王八,陈丽卿也该是母王八,于是,那小喽罗把她肚皮上的针眼儿分布也调整成半圆形,又给添上一根高翘着的短尾巴,陈丽卿那嫩红的阴门恰好作了王八屁眼儿。总算沾上这“王八夫妻”名号的光,本来打算刺满双腿的,现在改在大腿内侧刺了两条王八腿。
  大伙左瞧瞧,右瞧瞧,你一言我一语地提意见,那两个小喽罗按大家的意见慢慢修改了半晌,折腾到天快黑了才完事儿。最倒霉的当然又是陈丽卿,小喽罗连她的阴唇都给刺满了针眼儿,疼得她死去活来。末了,把油墨来滚了,擦净浮墨,又上了金疮药,这才把两个人抬回去,外面晚上风大,万一吹坏了拉肚子拉死可不带劲。
  早晨,大伙准备让祝永清当活王八了,一看,由于手艺太潮,刺得太深,两个人下面都肿起来,那陈丽卿的阴唇竟肿得把肉洞都给堵住了,没办法,只得换上金疮药,再等几天。还好,只过了两天,两个人的针眼儿就平复了。
  这一日早起,施恩来到关押祝永清夫妇的地方,望着祝永清说:“今天开始,就叫你看着肏这贱人,也叫你知道当活王八是什么滋味。”
  这边陈丽卿早就放弃了抵抗,什么也不说,却该祝永清服软了,对一个男人来说,杀了他剐了他都可以无所畏,但如果干他的女人却让他受不了,少有几个英雄在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坚持得住自己的原则:“施英雄,施大侠,都怪末将糊涂,听了这贱人的话,害了孙女侠,如今我们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就请饶过拙荆吧,把她千刀万剐都行,别让我再丢人了。”
  “呸!饶她?除非河水倒流,日从西出。”不提孙二娘还好,提起孙二娘受过的罪,施恩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走到陈丽卿旁边,把手从笼子空当里伸进去,一把就捏住那一颗粉嘟噜的小奶头,用力一搓一捻,陈丽卿登时杀猪也似叫将起来。
  施恩又捏住她的屁股拧了几把,再拧她刚刚重原的两片肉唇,最后是使劲捏她的阴蒂。每捏一下,陈丽卿就疼得惨叫一声,特别是捏她那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阴蒂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疼得她声音都变了调儿,听得祝永清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终于明白必须为自己所作的付出代价,陈丽卿反而变得英雄起来,喊还是喊,但不再求饶了,偶而还骂上一两句,毕竟算给祝永清争回了一点儿面子。
  施恩可不管那么多,孙二娘受过的,他就一定要照样还给陈丽卿一份儿。把陈丽卿那白嫩的身子摧残得差不多了,他自己也挺得雄纠纠地,便走拢去,把一条粗壮的肉棍望陈丽卿嫩嫩的洞穴里一捅,然后没轻没重地乱撞起来。祝永清在旁边看着,直气得死了过去。
  这玩儿女人就那么几下子,换上一百人也都是象打唧筒一般,不会有什么新鲜样子,只有挨肏的主儿自己才知道,那无休止的抽插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这里我就不再多说了,反正七、八十人活活把陈丽卿干了十来天。
  这期间祝永清也没闲着,为什么,这梨花山的寨主里有这么几位有断袖之癖,祝永清人长得又漂亮,就成了他们的目标。光让人家祝永清当王八了,也该上陈丽卿这母王八当得名符其实一些呀,所以,这几位寨主就把目标盯在了祝永清身上,也让他的屁眼儿好生充实了一回。

  (五)
  早在抓回祝永清夫妇两个那一天,施恩众兄弟就在琢磨怎样让这陈丽卿贱人付出残害孙二娘的代价。当初孙二娘在陈丽卿营中,总共遭了有数千人的轮奸,可这山寨里总共不到百人,这种事情又要严格保密,不能邀请别的山寨的人来干,是说什么也完不成指标的了,到底还是人家卢世全兄弟脑筋灵活,人数不够品种来凑,这歪点子一出,施恩就笑了。
  却说众人把祝永清两个折腾了有半个月,虽然陈丽卿也算是个绝世美女,可总是那么一个姿势,一个样子,一点儿变化都没有,时间长了也玩儿着没劲,所以,这一天早晨大家伙再来的时候,就都没上她,干什么?不是想饶了她,而是让她尝尝更美的滋味。
  陈丽卿虽然贞操感也很强,可到底不是处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所以被施恩等人弄的时候,虽然心里厌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爽快,这种矛盾的感受让她心烦意乱,都快疯了。可等到今天,一见没人上她了,又多少有点不适应,怔怔地瞪着眼睛,不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等人都聚齐了,施恩叫:“赶上来!”
  赶上来?错了吧?应该是押上来,报上来,架上来,抬上来,搭上来,拖上来。
  别急,您看了上来的这几位就明白了。你看他们,一个个迈着四方步,摇摇摆摆走进场中,一身双排扣的黑呢子大衣,身高不过二尺,膀大腰粗,而且象睡着了一样,鼾声雷动。弟兄看见,不住的叫好,祝永清两口子看见,不明所以,吓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谁来了?是十来头大号的公猪。此时是春天,正是动物们的繁殖季,几乎所有的家畜都在发情,所以卢世全特地派人去周围的村子里高价收购公猪,专门挑那个儿大的,年青力壮的,人家还以为他要卖回去给自家的母猪配种呢。一般情况下小公猪一生下来,就都给阉了,否则长肉太慢,而没阉过的都是留的种,不愿意买,可挡不住卢世全给的钱多呀,一个公猪给了十头猪的价钱,谁不动心呐?
  祝永清两口子看着那群猪,心里还纳闷呢,弄这些东西来干什么?给我们上刑?咬我们?没听说猪会主动咬人的呀?
  施恩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叫一声:“给这贱人抹上”,立刻过来一个喽兵,左手提一只小桶,右手拿一个刷墙用的大排笔。陈丽卿以为那桶里是镪水之类的东西,往身上一抹一定是“滋拉”一股青烟,登时就是一个黑窟窿,吓得浑身乱扭,不过等那东西抹在胡乱摇动着的下体的时候,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施恩一摆头,又一个喽兵赶了一头公猪过来,让它把头抵在陈丽卿的屁股中间一闻。这一下坏了,那猪疑惑地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阵儿,又低下去闻闻,又抬头看看,折腾了几个回合,突然一下子把自己的前腿搭上了铁笼。那个赶猪的见有门儿,急忙蹲下去看,见那猪的后腿中间伸出来一根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东西,在那陈丽卿的下处乱戳。
  原来如此,这卢世全怕公猪不认陈丽卿的帐,特地找人去收集了一桶发情母猪的尿来给陈丽卿涂在下处,公猪闻了,立刻动起情来,可惜陈丽卿不是母猪,那公猪找不着门儿,只得在那里乱戳。这倒没关系,一旁有那喽兵帮忙呢,他抓着那公猪的阳具,送到陈丽卿的阴门儿,那公猪发现找到家了,迫不及待地便杵了进去。
  陈丽卿这个气呀,差一点儿没背过气去。陈丽卿被男人玩儿了这么多天,可到底对方是人,现在一个堂堂诰命夫人,名振朝野的女将军,让一头猪给干了,那心里的恶心哪,怎么说呢?
  尤其是她的身体被这么多人给玩儿得异常敏感,稍一碰那个地方就浑身发抖,猪鞭的尺寸比较小,虽然长度也够,但太细了,倒象是用软毛刷子挠痒痒,越挠越痒,弄得她淫液横流,肥臀儿乱扭,偏就是不解痒,看得众人大笑不止。
  再过一天,卢世全又叫人轰上来一群公狗,原来这狗是比较上道的,不用人帮,闻见母狗的气味很快就入了港。有人骂吝啬鬼时说他们“属狗屌的,许进不许出”,少有人知道原因,原来这狗鞭子虽然也细,但有一样奇特之处,那就是上面带倒钩,一插进去就挂住,不完事儿拔不出来。
  乡下养的都是看家用的菜狗,个儿不算小,可身体条件并不怎么样,那东西一整进去,陈丽卿痒得难过,身体一扭,把那狗甩得东倒西歪,可仍然牢牢地挂在里面,死活也不肯出来。

  (六)
  第三天用的是驴,一看见那黑乎乎,足有近二尺长的驴屌,陈丽卿吓得脸儿都绿了,可惜自己关在囚笼中,想躲也躲不开。敢情这驴子还是挺知冷知热的,那话儿的粗细也比较合适,又不用人帮忙,自己就找到门路进去了,好象还学过《素女经》,知道什么几浅几深的道道儿,三摇两晃,七进七出,几条大叫驴轮流这么一弄,竟把陈丽卿弄得“哗啦啦”淫水猛淌,“嗷嗷”直叫。
  第四天是马,这伙计山寨里倒是不缺。那马的家伙挺白,可惜太粗了,象成年男人的胳膊一样,就算这陈丽卿的下面让人家给弄得宽敞了许多,可遇上这样尺寸的大家伙,还是疼得陈丽卿浑身冒汗,牙齿咬得“咯咯”响。
  祝永清看到老婆这个样子给人家整,那份难受就别提了,他现在骂也骂过了,只得不停地央求施恩快杀了他们,别再糟塌他们了。
  施恩笑道:“这多好哇,很爽是不是?当初我家姐姐在你营中,你们叫了数千人辱她。如今我只叫了这几十只畜生来,又整得这贱人快快活活,你不来谢我,倒叫我停手?!这离一万之数还早着呢,等明日我再去寻一群山羊,后日寻一群骆驼,还有鹿、猴儿、水牛、黄牛、狮子、大虫、狼、狐狸、大象,都让他们尝尝九门提督夫人的美味,却不是大妙么。”
  祝永清听了,急得直哭,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倒是不在乎什么痛苦,在笼子里这么多天不是都过来了吗。可看睁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这当丈夫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可想而知。更何况自己也让人家给那个了,连这几种畜生也没放过自己,要是还有那么多的畜类……
  施恩到底不是那种大恶人,见个大男人哭,心里也就软了。其实他只不过嘴里说说而已,到哪里去整这么多动物,再说,就是整来了,它们也未必会按自己的想法去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黄昏,当最后一匹马从陈丽卿的身上下来的时候,施恩对祝永清两个说:“虽然我与你们仇深似海,但我也玩儿得腻了,明天一早,就送你们上路,回去让他们给你们好生洗洗,干干净净地去死。还有,好生睡一个觉,明天我要是再看见你们有黑眼圈儿,我就还找畜生们来收拾你们,知道吗?”
  祝永清两口子此时高兴得痛哭流涕,不住地千恩万谢。因为想早死,所以这一晚真的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喽兵们把祝永清两个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四肢摊开绑上木桩的时候,两个人十分合作,而且还讨好地问:“施大侠,想怎么杀我们,千刀万剐,锉骨扬灰都行,赶紧动手吧。”可知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负担。
  绑好以后,喽兵们用水又给他们把身上洗干净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过,这么长时间的折磨,两个人还是变得有些憔悴。
  照着孙二娘被害的样子,他们也打算把两个人开膛,然后挂在那里让他自己耗干,不过没堵他们的屁股,反而命令他们当着他们的面拉屎拉尿。
  为了能快点儿死,陈丽卿早已顾不上羞耻,真的硬撞挤出来一小脬尿,可惜这屎是说什么也挤不出来,因为昨天听说今天行刑的时候,她兴奋极了,根本就没心情再吃东西,只是让喽兵灌了她一坛子烧酒,要不然怎么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范成龙却不依不饶,还威胁说不拉屎就要把她送回笼子里,急得她差一点儿又哭起来。
  施恩见把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那么大的九门提督,那么大的诰命夫人,给整得象孩子一般哭,也该够了,便叫住范成龙,然后让喽兵行刑。这群喽兵不少杀人,但都是讲究杀人怎么快,怎么省事,现在让他们学着杀慢一点儿,还真有点勉强,不过既然是要为孙二娘报仇,他们也不在乎什么麻烦了。
  一个喽兵拿着尖刀,分开陈丽卿两片厚厚的肉页子,从那刺得极象的母王八屁股捅了进去,陈丽卿还真没喊,只是很惨地哼了一声,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脸上却还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傻笑。
  刀在她阴门儿里,先向后一推,豁开会阴,连通了阴道和肛门,然后又向回一拉,仔细剖开了整个女阴,再一挑,挑开耻骨中间的结合部,然后一直豁到膈部,肠子肚子“突噜”一下子流了出来,再从后面把从后颈到肛门的肉都豁开至见了骨,这才让她拖着一地花花绿绿的肠肠肚肚挂在那木桩上等死。

  (七)
  那边祝永清也被开了膛,也没喊叫,不过眼睁睁看着自己男人的象征被一剖两半,那地方是男人最敏感处,被刀一割,那可是真疼啊,不光是伤处疼,心里也疼。
  施恩果然照孙二娘被害的样子过了三天才把两个人彻底解决。在此之前,他告诉他们,要把他们的裸体传遍周围各县,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都看一看九门提督和他的诰命夫人的光腚眼子。祝永清两个已经不在乎了,他们现在想的就只有一个字:“快”,不是快跑,而是快死,只要能早死,把他们怎么样都行。
  卢世全买来的那群狗可开了斋,施恩叫把它们牵了来,去拖那祝永清两个的内脏,那时候他们还活着,眼睁睁看着那群狗从自己的腔子里把肠子拖出来,拉得老远,然后扯断,撕碎,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又来掏肝,掏脾。
  施恩把祝永清两个杀死以后,便开始实施示众程序。山寨里有几个喽兵从前作过鞋铺学徒,会绱鞋,施恩叫他们来,把四爿尸体一样一半重新缝成两个整尸。
  这两个喽罗也够损,把祝永清的左半边同陈丽卿的左半边缝在一起,这样,不光是一半男一半女,而且还一半冲前,一半冲后。
  这边看,左边是个男人的屁股,右边却是女人的乳房和肉唇,再到那边看,屁股倒是女人的,可另一半却是半条男人的子孙根。等缝完了,拴着脚倒挂起来,看着那滑稽的样子,连几个喽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这样,施恩暗中派人偷偷将尸体运下山,分别送到不同的地方,寻那靠近人来车往的大道,地势险要又难以够着的地方挂起来,两颗人头和两套裸尸分别送了四处,最近的两处相距也有五十里之遥。当然要插上牌子,要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死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该死。
  浙江正是方腊的老家,人们对方腊很有感情,对朝廷和官府则恨之入骨,大伙发现尸体后,都在那里看,还纷纷回各村去报信,喊更多的人来看热闹,每一处示众的所在都招了成千上万的人看热闹,竟无人报官,生怕官府把尸首收了去就没热闹看了。
  过了一整天,才有几个地保里正去报告,但路途遥远,等官府听到消息派人赶来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
  官府得到消息,一面急忙前去收尸,一面写奏章飞报汴京知道。朝廷见了奏章,知道梁山余孽跑到浙江来了,急忙调重兵来到浙江,在附近山里搜了半个多月,什么也没有找到。原来,施恩早就想好了退路,前脚把祝永清两人的尸体送下山,后脚就放火烧了山寨,启程向西而去。不久,他们就穿过徽州和赣州的大山,隐没于湘西的山林中。
  (跋)
  施恩是梁山诸将中少有的几个得以善终的,在报了孙二娘之仇后,他和手下就一直藏于湘、黔、滇、桂一带的山里,没再回中原来。在他在世的那段日子里,一直想把梁山泊的真实故事讲给人们听,因为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梁山人马不过是些山贼草寇,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从来不知他们都是些堂堂正正的大英雄,是劫富济贫的好汉子。
  为了实现这个宿愿,他让自己的孩子把梁山泊的故事一代一代传下去,直到数百年后,他的后人施耐庵才根据老辈儿的故事写下了著名的《水浒传》,完成了施恩的宿愿。
  不过,由于水泊梁山的将佐太多,每个人都有许多故事,不可能一一讲到,所以长辈们讲的故事中大事件比较多,对每个人物的秩事以及人物本身的描述比较少,因此施耐庵只能从他们的绰号上进行臆测,难免会有差池。就如扈三娘为什么叫个“一丈青”,孙二娘为什么叫“母夜叉”,他就不知道。
  其实,扈三娘家乡的人都知道她的一头秀发和发镖的故事,孙二娘的家乡人也都知道她虽然性如烈火,却是个美貌无比的妇人,可惜施恩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后人,也许告诉过,但在一代代的流传中漏掉了,而那时的条件又不允许施耐庵去逐一调查,当然就无法在其作品中把真实的情况反映进去,不过施先生总算没有把孙二娘写成丑八怪,只是写她大大列列,不会打扮,大概他听说过孙二娘其实挺漂亮吧。
  尽管《水浒传》有着这样一个天然的缺欠,仍丝毫也不影响《水浒传》成为一个伟大的作品。怀着对水浒女英雄们的敬仰,我把她们真实的故事呈现给大家,希望各位因此更加喜欢《水浒》的女杰们。

  水泊巾帼劫之女御林军

  (一)
  乌龙岭之役,是宋江同方腊之间决定性的一战。双方在这片战场上投入了自己最精锐的兵力和最大限度的装备。尽管这一仗方腊和宋江的人员损失相当,但由于战役的最终胜利,梁山泊的英雄们最终掌握了整个战局的主动权。从此以后,尽管方腊义军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给宋江的部队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却再也无法挽回败局,战火终于烧到了方腊的老巢杭州。
  就象每次农民起义一样,失败义军的下场是很惨的,不光是命丢了,什么也无法留下,包括他们的妻子和孩子,都将坠入无边的地狱。而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女兵和女将的下场就最加悲惨,前文讲到的王庆的妻子段三娘就是一例,而历史上无论哪一次起义中的女将,除了作为胜利者活下来的,或者是在胜利的战斗中牺牲的,都无一例外地以最耻辱的方式死在敌人的手中。
  方腊义军也不例外。当战斗发展到杭州城下时,义军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兵力抵挡官军的进攻,不得不把守卫京师的御林军调上城墙协助防守,但即使是这样,也没能挡住宋江绝对优势兵力的狂攻。就在双方在城墙上进行争夺的时候,一支宋军从小路绕过城墙,悄悄地接近了方腊藏身的老巢方腊洞。
  这支兵人数不少,足有五千多人,由梁山大将“镇三山”黄信率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了方腊洞所在的山脚下。此时,方腊洞只剩下了方腊夫妇和方腊的二十一名妃嫔,还有二百名女御林军由御妹方百花率领。
  这只女御林军是经过严格挑选组织起来的,大多是义军的姐妹和女儿,除三员女将外,全部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建立这支队伍的主要目的有两个,一是负责方腊内宫的防卫,还有另一个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奖励那些有功的未婚将士,所以她们一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正因为她们仅只是一支象征性的军队,并不承担作战任务,所以除了方百花和几员女将外,实际上没有什么战斗力。
  黄信的军队在山脚下一出现,就被警戒的女兵发现了,急忙来报告方腊。方腊与方百花正在焦急地等待前方的消息,听到报告,急忙出洞来看,只见山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宋军。方腊知道,大势去矣,不由长叹了一声:“天亡我也!”
  说着拔剑就要自刎。
  方百花急忙拦住:“皇兄,不可,我们还没完呢。”
  “没完?!你看这山下黑压压的一群,十倍于我们,又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凭这二百来人,如何抵挡?”
  “皇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自己拿了传国玉玺先走,我同姐妹们在这里拦住宋军。”
  “那你们怎么办?”
  “不要管我们!皇兄乃义军的大旗,有皇兄就有义军。只要逃得出去,你可以再图大业!等天下大定,莫要忘了我们二百姐妹。”
  说完,方百花扯着方腊回到洞中,让他换上便装,把皇帝的金印往他手里一塞,送他从洞后密道逃走。然后,方百花转回洞前,将二百女御林军召集在洞前:“姐妹们!眼下的形势,你们都看见了,逃是逃不了了,剩下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投降,另一条,是和宋军拚到底。我身为御妹,自当为国尽忠,你们姐妹有愿留下跟我干的,我方百花感激不尽,有愿降者,我也不怨你们。”
  “娘娘,养军千里,用在一时。平日里,我们御林军受皇上深恩眷顾,如今国家有难,我们自当舍命向前。有什么要我们做的你就说吧!我愿和娘娘生死与共。”
  “我留下!”
  “我也愿留!”
  “姐妹们,你们都愿留下,百花这里谢过了。”说完,方百花跪在地上,深施一礼。众女兵一见慌忙跪倒,女军师吴水仙伸手将百花搀起:“娘娘不可,折杀我们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
  “好,我已送皇上自山后逃走,好为咱义军保存下一点香火。如今,我们要挡住宋江的兵马,不让他们去追皇上,把宋军在这里拖的时间越长越好。”
  “愿听娘娘吩咐!”
  “姐妹们,可知我们的结果么?”
  “知道,既跟了娘娘,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们都是女人,如果落到宋军的手里,那便如何?”
  “娘娘别这么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投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倒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最多到时候寻个自尽,别让他们活捉了就是。”
  百花轻轻摇了摇头:“咱们人少,又没打过仗,如果宋军想杀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可咱们现在要作的,不是死,而是尽量拖延时间,好让皇上能逃得远远的,让宋军再追不上他才行。只有我们活着,才能作得到哇。”
  “娘娘的意思是?”
  “我已经作好了准备,让他们不想杀我,而是想活捉我。反正是个死,怎么死,死在哪里都一样。再说,就算自尽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尸体。”
  “娘娘,我们听你的,你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
  方百花看着面前的这群姑娘,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些姐妹是要同自己一道,想方设法诱敌人将活活捉了去,遭受最可怕的凌辱残杀的。“那好,你们学我的样子,用身体扰乱他们的心神,也许能多拖一些时间。”说完,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下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又将罗裙齐着大腿的中间撕掉下半截,然后从罗裙下面脱去了自己的亵裤。
  姑娘们看见百花半裸的样子,又想想将在战场上和法场上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脸都红了,也有的和百花一样,低声啜泣起来。
  她们站了许久,都下不了决心解开自己的扣子,最后只得找身边的同伴,学着方百花的样子,互相撕衣,然后拿起刀枪,准备作战。她们的心里“别别”地乱跳,一群年轻的姑娘,还没有出阁,就将自己的身体暴露给敌人,她们怎能不感到羞耻。
  黄信领兵冲到传说中的方腊洞下,把阵式摆开,防止山上有人逃走,然后才慢慢搜上山来。走到山腰,看到洞外的鹿砦。黄信把剑一摆,命队伍向山洞包抄过来,看看近了,猛听梆子声响亮,鹿砦后箭如飞蝗般射将过来,把兵丁伤了二、三十个。好在山上都是女兵,力气小,训练也不足,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黄信是久经战阵的,一看那箭就知道是些老弱残兵射的,立刻告诉手下兵丁:“兄弟们不要怕,方腊已经无兵可用了,上面的人不是女人就是孩子,挡不住我们的,冲啊!”
  士兵们一听,立刻来了劲儿,冒着箭矢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来。箭毕竟是箭,虽然准头差点儿,但近了照样伤人,黄信手下就有三十多人被射中要害而死,另有百十人受伤,不过,人马还是冲到了鹿砦前。此时,里面的箭也射不出来了,因为她们已经没有箭了,只得隔着鹿砦用长矛向外乱捅。
  隔着鹿砦,宋军看见了里面的数百名年轻的女人,一个个梳洗得又干净又漂亮,光着雪白的脊梁,露着修长的大腿,这宋军也是久不沾女人的,如何见得这般香艳的阵式,登时就手脚发软,茫然不知所措,被那群女人一阵乱捅,一下子就死了几十个,这个时候,才有人醒过梦来,急忙举了藤牌抵挡。过了一会儿,后面挠钩手上来,躲得老远,拉开鹿茸砦,然后一窝蜂冲了进去。
  等两下一交手,才发现那群女兵虽然武艺糙了点儿,可勇猛无畏,刀砍过来了也不躲,照样拿着家伙往你脑袋上招呼。那些宋兵武艺强多了,但根本就不想杀了她们,所以反而得抽回兵器来躲闪。不过,真一交手,双方的死亡就少了,因为宋军的目的是想尽量活捉几个美丽的女俘去享用,而女兵们的目的则是拖延时间。

  (三)
  黄信跟着队伍上得山来,见了那些女兵,知道这一定是方腊的卫队,这方腊一定躲在洞中,插翅难飞了,所以,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见自己的手下在设法捉活的,就由他去吧。
  还别说,虽然武艺差得远,可真想活捉她们也难,因为这里的地面太小,女兵们的阵形又收缩在洞前的一点点地方,所以黄信无法投入更多的兵力去助战,因此,大部分地方都是单打独斗,这样,想马上就擒将得手是不太容易的,好在双方实力相差太多,最后的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双方斗了有两刻钟,终于有四、五十个女兵被捉住了,但剩下的女兵干脆退一步收缩到洞里,只在洞口上一个挨一个站了四、五个人,手执长矛抵抗,其他女兵则或站或蹲在她们后面,用长矛从她们之间的缝隙中,或从她们两腿之间伸出来,活象个大刺猬一样,宋军拿他们毫无办法。
  黄信见了骂道:“废物,不会把她们兵器锁住夺下来吗?”听了这话,一群使双戟、双钩的军卒过来,用手中的兵器将对方的长矛一锁,然后用力一扯,后面接应的马上抓住那长矛的矛杆,硬生生将兵刃抢了下来。
  但这也难以马上奏效,因为女兵们的身后,另一些长矛又传了过来,一直折腾了半晌,直到洞里的兵刃都用尽了,再传不出来,宋军才可以捉人了。
  前面的几个女兵看见宋军过来,急忙挥起粉拳乱打,但一是不如男人有劲,再说人家是两三个人捉一个,所以立刻就被扭住胳膊拖了出来,使绳子捆了,另一批宋军却来捉第二排的女兵。不知洞里谁喊了一声:“姐妹们,互相抱紧,别让敌人轻易得手。”马上,横排的女兵们就相互挽住,后一排的女兵却抱住她们的腰肢,形成一个肉团。
  这一来,那景象可就有得瞧了,这边宋军抓着第一排女兵,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她们紧挽的手臂拉开,却还得两个抓手,两个捉脚地向外拽,里面的女兵则搂着前面女兵的腰向里拖,仿佛拔河一样。剩下的一百四、五十个女兵就这样被一个个,一排排地捉干净了,时间却又过去不少。
  才要往里冲,见三个同样半裸的漂亮女人疯虎一般冲了出来,把已经进了洞的三几十个宋军一股脑儿砍翻了,吓得后面的宋军没命地跑了出来。
  黄信见了她们的武艺,知道这三个一定是女将,派兵丁上去徒增死伤,便自己擎了宝剑,来战三女将。这洞中比较窄,容易防守,所以,见宋兵逃出,三女将也不追赶,反而退回洞里,成纵队守在那里等候黄信。
  头一个是武艺最差的女军师吴水仙,二十一、二岁,也使一口宝剑,见黄信剑来,不躲不闪,使出同归于尽的招法,与黄信打在一处。黄信可不想同她一齐死,又想活捉她,所以只得慢慢与她耗时间。
  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将她的宝剑打落,伸手抓住了她肩头的肚兜儿带子,急速后退,想趁后面的两个女将的刀枪赶到之前把水仙拖出洞外。谁知肚兜儿的带子极细,这一扯便把肚兜扯掉了,露出胸前粉雕一般两颗小乳,人却没有被捉住,反而趁机从后面又接过一口宝剑,重新与黄信打在一处,把黄信后悔透了。
  第二次黄信则十分小心在意,又寻一个机会,将她宝剑逼在一边,抢上去一只手抓住她拿剑的手腕,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头秀发,再向后一跃,终于把她拖出洞来,交与军卒捆了,重又仗剑杀入洞中。
  黄信遇见的第二员女将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可能是女御林军中唯一不是处女的”,黄信这样想。两人一交手,黄信就发现她的武艺不弱,虽然同自己比还有差距,但比起吴水仙来就强得多了。
  黄信想把她们全都活捉,所以不肯下杀手,只是尽量寻找打掉她们兵刃的机会,但这女将刁滑得紧,黄信与她打了有四、五十个回合,仍寻不出明显的破绽来,不禁有些着急,开始动了杀机,正在这时,那女人退后一步,嘲弄道:“怎么?急眼啦?遇见俺周素贞,不急的少。”
  听得这名字,黄信心中一动:“你叫周素贞?可是那奸贼方冕的小妾?”
  “正是。可有什么话说?”
  “我且捉了你,自有话说。”说完,黄信抡剑又上,不过,这一回可不想杀她,只想活捉。为什么,因为黄信与王英原本在同一山寨作正副寨主,本来关系就比较近,王英又是黄信的小舅子,所以更是亲如兄弟一般。
  王英夫妇被方冕双双杀死后,黄信十分悲愤,发誓要为小舅子两口儿报仇。
  可惜方冕在与梁山兄弟的战斗中阵亡,方冕妻解氏也自尽死了,所以黄信心中一直不能满足。当初他就听说方冕还有一房小妾在杭州的宫中作女官,不想在此遇见,正好捉了来替扈三娘偿命,所以就定下心来务求生擒。
  黄信的武艺毕竟比周素贞高得多,所以虽然多花了些时间,黄信仍然在百十回合后一剑敲落了周素贞的单刀,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入怀中,用胳膊当胸一夹,拖出洞外,叫军兵们绑了,自己却站在洞口喘气。
  为什么不打了?因为从方才的打斗他就感觉到,这三个女将的武功一个强似一个,最后这一个应该是武艺最好的,自己为了活捉吴水仙和周素贞,花了太长的时间和气力,怕这会儿进去失手,所以要休息一下,捎带着注意一下这第三员女将的身份。
  “哎!里面的女将,报个名来,你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本姑娘乃御妹公主方百花是也,来将通名!”
  “你爷爷镇三山黄信,放仔细了,看爷爷来捉你。”黄信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便重新加入战阵中。他没想到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百花,看上去她也不过二十一、二岁,人生得比一般女子高些,容貌秀丽,透出一股高雅的气质。这方百花是方腊的妹妹,也是方冕的妹妹,正好将她同周素英一起杀了,为受尽凌辱而死的扈三娘报仇。

  (四)
  黄信同方百花之间的打斗花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不分上下。
  其实方百花的武艺已可进入一流高手的行列,与黄信至少是不分上下,但她身为女子,力量毕竟差一些,靠得是身体灵活,所以在外面空旷之处交手,与黄信尚有一搏,但如果黄信手下的其他人插手,只怕转眼就要被人家或捉或杀了,这同方百花原来的目的完全相反,所以她只得退进洞中防守。这样一来,她身体灵活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而黄信的力量则占了上风,因而最后的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打了良久,黄信自己感到有些累了,再打下去怕会吃亏,于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诱使方百花一口大刀砍将入来。
  黄信向旁一闪,让过刀头,用手抓住刀杆,顺势一夺,方百花刀已经使的老了,对此毫无思想准备,人往前一趔趄,刀不由自主地松了手,黄信已经抢在她身侧,伸手搂住即将摔倒的方百花的柳腰,命人将方百花捆了,然后把剑一摆:“弟兄们,此处就是方腊老巢,与我仔细些搜,务必将方腊捉拿归案。”
  兵士们得令,一小群,一小群地进了山洞。不一时,纷纷出来报告,未见方腊的踪影,只抓住了二十一个年轻的女人,可能是方腊的小妾,还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可能是方腊的老婆。黄信这回有些急了,自己进洞一趟,确实不见方腊。
  黄信想,这些女人是离方腊最近的一群人,应该知道方腊的去向,便准备在她们身上找寻答案。出得洞来,见洞门前的空地上,倒着那二百多个半裸的少女,全都四马倒躜蹄捆着,一排一排地侧倒着摆成十几排,三员女将单独摆在最前面,而那二十来个方腊的小妾则用绳串在一起,坐在一边的地上。
  那些女兵本来就穿得不多,打斗和挣扎时有的挣断了肚兜儿带子,有的干脆就被扯掉了肚兜儿,露着胸前坚挺的处女乳房,而她们下面本来就只穿了撕得极短的罗裙,躺在地上,大部分露出了整条大腿,而有些则有意无意地被撩到腰间,暴露着雪也似的玉臀儿和两腿间那一团茸毛。
  三个女将中,吴水仙的肚兜儿已是被黄信扯掉了,周素贞则被撩着罗裙,只有方百花还暂时保持着身体的重要部位没有失守。
  黄信倒也懒得去管这些女俘,只把注意力放在方腊的小妾身上。他以为,如果有人知道方腊在哪儿,那就应该是他的妻妾,谁知这二十一个少妇竟然一问三不知。书中暗表,她们确实不知方腊的行踪,可谁会相信呢?
  黄信看得出,这些少妇并不是那种女中豪杰,应该不难问出口供来,只要吓一吓她们就行,于是,他便从中找出那个二十二、三岁,看上去最不合作的少妇,想来一个杀鸡吓唬猴。这少妇生得袅袅婷婷,面如美玉,眉目清秀,十分美貌(本来嘛,长得难看方腊也不会要她!),穿一身翠色宫衣宫裙,双手被反绑着,挺着个尖尖的胸脯,站在那里真是亭亭玉立,可惜落在敌人手里,再美的东西也无法保全。
  黄信叫手下把她从串在一起的人堆里解下来,拖到他跟前,然后对她说:“你可知道方腊是朝廷要犯,知情不举该是什么罪过。如果你们肯说出来,本将自当替你担待,就算难免获罪,也当免去凌迟之苦,如何?”
  “呸!我生是方腊的人,死是方腊的鬼,怎会出卖自己的丈夫!”
  “如此,就休怪本将无情了!来呀,把这贱人跣剥了,与我绑在鹿砦之上!”
  “喳!”答应一声,早有四个兵丁迫不及待地拥上来,就把那少妇钗环首饰都拔了,全身衣裳都脱光,露出雪也似一身白肉,头朝下四肢摊开地捆在鹿砦之上。黄信把宝剑擎在手里,向那少妇问道:“我且问你,方腊现在何处?”
  “你杀吧,我不知道!”黄信将那少妇的阴毛向两边捋了捋,把私处露得清楚了,却走到她身后,举剑望那腿裆子里只一剑,便由私处直劈到颈窝,一腔子五脏六腑都流到地上,登时血腥味和粪便的臭味直冲出来。
  黄信回头再看,那剩下的二十个少妇早都吓得瘫在地上,体似筛糠,屎尿横流。黄信却来扯起那个约么只有十六、七岁的最小的少妇,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可知方腊在何处?”
  那少妇早吓得小脸腊黄,连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爷,我真,真,真的不知道,皇上每天一早到前洞与公主议事,到晚才回,我等身在内宫,无令是不能出来的,怎么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皇上?什么屁皇上,是贼!我问你,公主是谁?”黄信把那少妇扑通往地上一扔,心里一想,看来她说得不错,就冲她们吓得那副熊样子,要是真知道方腊的去向,是不可能不说的。那么……这个公主是谁呢?

  (五)
  “是我!”方百花一旁听到,深为自己这群窝囊嫂子害臊,见黄信问,知道也瞒不住,便自己应承下来。
  “那你一定知道方腊的下落了?”黄信问。
  “自然,只有我一人知道。”
  “快说!”
  “休想!”
  “那就看我如何收拾你。”
  黄信说着,便要向方百花动手,正在这时,洞中跑出来一个小校:“报!将军,发现一个秘洞!”
  “哦!”黄信一听,顾不得再与这群女俘纠缠,急忙跟着那小校回到洞中,穿过秘洞,来到后山,这边山连山,山靠山,树木成林,杂草丛生,若是藏起个把人来,没有十万人马也别想找到。
  黄信是什么人?聪明人!这一看,就知道方腊早从这里跑了,也就明白这群女兵女将为什么打扮成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来同自己周旋,深悔当初没有痛下杀手,早早结束了这场战斗,为了活捉几个女人,白白丢了一件大功劳。
  悔是悔,悔完了就是气,有气就得撒,黄信气哼哼地回到洞前,把这群女俘看了又看,半天说不出话来,临了,终于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们这些贱人!
  我要把你们千人骑,万人跨,叫你们死也不能瞑目!“
  “来呀!”
  “在!”
  “传令下去,把这群贱人拖下去,哪一个捉到的,哪一个先上,别人自找对象,轮流干这群贱人,我要让方腊戴上千顶、万顶绿帽子,再也摘不下来!”
  “喳!”这群士兵立刻乐得北都找不到了。他们才不管什么方腊不方腊呢,每每有大功劳,都是当官的得去了,当兵最多跟着吃一顿肉,喝一顿酒而已,所以他们犯不着为没抓住方腊而气愤,反倒是能得着机会玩儿玩儿女人,缓解一下几个月来的紧张情绪,却是个大大的美事。
  “慢!”中军官把人叫住。
  “怎么?”黄信以为他要阻拦,因为军法是禁止强奸的。
  “将军是主将,应该等将军先选过了再说。”
  “噢,我承情了。如此,这三个当官的女贼是我抓的,如果我选了别的,便把这三个女贼将与他来换。”这倒也公平,当兵的也没什么意见。

  (六)
  且说黄信把这二百来个女人都看过了,到底还是选中了方腊的御妹方百花。
  在这些女人当中,若论容貌,当数方腊那些小妾最好,女军师吴小仙也算一个,若论皮肤,则以周素贞为首,而论身材,则无人能比方百花。
  而这方百花的容貌身材固然也很诱人,但最妙之处还是那弯如明月,白如秋霜,润如羊脂的一双脚。只这一双脚,就把个平时冠冕堂皇的黄信整得神魂颠倒,下半截止不住地就立了起来。
  对于黄信来说,女人的酥胸、美臀和羞处就象是炸药,而她们的脚就是雷管,雷管没炸的时候,那炸药静得就象一潭死水,雷管一响,便引起了链锁反应。见了方百花这双脚,黄信心中的欲火“腾”地一下就烧将起来。他过去一把抓住方百花的脚腕,撩起自己的衣服,就把那双脚揣在自己的怀里。
  见黄信动了手,其他士卒早也等不下去了,一窝蜂地扑向了各自的目标。黄信的中军官选了吴水仙,副将选了周素贞,其余士卒各取所需,纷纷扯下女俘们身上仅有的两片遮羞布,解开倒捆在后面的双脚,按在地上就开始乱刺乱挑,方腊洞前,一片白花花的肉光,景象十分不堪。
  女俘们都还只是些十几、二十岁的少女,虽然为了她们自己的皇帝,迎敌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承受一切可能的耻辱,但当耻辱真的来临时,她们还是止不住哭了。可眼泪换不来贞操,她们被反绑着双手,面对着十几围上来的男人,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自己扯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姿势,任那一条条男人的东西捣入自己的圣地,象狂风暴雨一样蹂躏着自己的身体。
  而那些方腊的小妾和三个女将呢,她们的命运当然比普通女俘还要悲惨,因为她们不仅仅在义军中地位崇高,而且容貌上也是所有女俘中的姣姣者。有个理论,是说美貌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成功,女人尤其如此,这个理论无论现在、将来还是过去,都没有错过。
  能被方冕看上的周素贞自不必说,吴水仙也早已被方腊盯牢,只有方百花是靠自己的武艺、勇敢以及同方腊的关系获得如今的地位,却也还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加上那些已经被方腊金屋藏娇的小妾,个顶个都是女人中的女人,盯上她们的宋军一大堆,每个人差不多都有三、四十人排队等候,你想她们惨不惨。
  且说黄信捧了方百花的一双脚,揣在怀里,象捧着一件薄胎瓷瓶,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抓握着,最后竟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也不管它因为打斗了半天,早已充满了汗臭。不用说别人,连被他玩儿弄着的方百花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恶心得差点儿吐出来。
  黄信吮得良久,只觉得下面一陈一陈发紧,这才解了她捆脚的绳子,一把扯开她的肚兜儿带子,又撕下半截罗裙,把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剥得精光。
  方百花并没有反抗,因为她早已准备好了承受女人最大的耻辱,何况被黄信玩儿脚的时候,她被迫面朝下卧着,两条大腿因黄信向上提她的脚而向上抬起,那毛茸茸的所在早已暴露出来,被一旁排着队等候的士卒们看了个够。
  黄信依然用一条胳膊夹着方百花的两条小腿,让那一双玉足放在眼前不肯放松,另一只手却去她高翘的屁股上摸了几把,又把她翻过来,仍然那样夹着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去弄她胸前两颗红红的小乳头,再从她的三角地把手硬插进紧夹着的两腿之间,一摸一抠,还是处女的方百花立刻被摸得哼了一声,雪白的裸体抽搐了起来,没多一会儿,黄信就感到手指被润湿了。
  这时,黄信才终于把她的两脚分交在两手中,向两边一分、一压,将她的两条大腿向上推起,靠向她自己的胸脯,同时黄信把自己的身体切入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就那样抓着她的脚腕,然后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她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同时把头别在了一边。
  黄信终于把目光移到了方百花的两腿之间。只见两腿开处,露出那一副年轻的女性外生殖器,细软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覆盖着她的神秘门户,尽管两条腿分得很开,把淡褐色的小小菊门暴露无遗,那阴唇间的肉缝却依然夹得紧紧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处女,即使如此,从她那夹紧的肉缝后端,还是有涓涓小溪流出,可以想象黄信对她那里的刺激有多么强烈。
  黄信用手推着她的双脚,把自己早已挺得铁杠子一样的家伙事儿顶在她的肉缝处,她的浑身颤栗起来,两条腿痉挛一样地企图并拢,但却无法作到。但她的两片肉唇倒确实夹得很紧,黄信试了两次竟然无法攻入。
  没有办法,他只好腾出一只手来帮自己的忙,却又舍不得放下那只白嫩的玉足,于是便把她的左脚扛在自己的右肩上,一边侧着头舔着,一边才腾出右手来用手指把方百花的阴唇用力分开,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将自己一条肉枪从那重重迭迭的门户中用力顶了进去。
  这时,那原本能够让人感到一点抵抗的美妙躯体突然瘫软了下来,象面口袋一样全没了劲道,只有那处子的洞穴象一只小插紧紧握住了黄信的小兄弟,几滴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慢慢地汇聚在尾骨附近,然后滴落下去。
  黄信把右手抽回来重新抓住了方百花的左脚腕,然后把她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前,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在方百花那因两腿并拢而变得更紧的阴户中往来抽插着。
  方百花只感到那条男人的东西是那么粗大,那么硬,那么无情地冲击着自己的神经和自己的尊严,而自己则象一条小船,只能任凭风暴把自己推上浪尖,又颠下深谷。她感到这耻辱的日子真是难熬,被黄信干了几百下,却象过了几百年,总也完不了。
  终于,那男人变得更粗,更硬,更凶猛,更狂暴,开始发出野兽一样的吼声,而她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下面不再疼了,却一阵儿一阵儿地轻轻抽搐起来,接着,那男人突然深深地顶在了自己的阴道最深入,一阵强烈的跳动中,把一股股的热流掼入自己的身体深处,使她自己也终于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登时出了一身香汗。
  发泄完了,黄信恋恋不舍地把方百花的身体丢在那里,自己却拖着微有些疲惫的身体到洞中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把方百花留在洞处,继续接受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士卒的强奸。
  天渐渐黑下来,士卒们在洞外点起火烛,继续着他们的轮奸活动。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了,最后一个发泄完的士卒才从吴水仙美妙的裸体上心满意足地站起来。
  惨啊!二百多个女人被二十倍于她们的男人强奸了一个通宵,本来稚嫩的处女私处一个个都被插得红肿起来,她们已经被折腾得耗尽了精力,就连武艺最好的方百花都被干得只能躺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依黄信的本意是要把这些女俘全部杀掉的,还是他的中军官私下建议,把方腊的二十个小妾留下来报功,其他的就地处置。黄信答应了,但那二十个小妾并没有逃脱噩运,因为他们是方腊的妻妾,最后还是与方腊一道被朝廷判了凌迟酷刑,至于她们是如何行刑的,看过《段三娘》就知道了,这里不再赘述。

  (七)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这黄信和王英一向是喜欢吃人肉的,所以,他们手下的兵勇们也都学会了这种嗜好。
  平时,守着道貌岸然的宋江,他们没有机会,这时候自由了,如何不设法满足一下口腹之欲。黄信下令:“将这些贱人分入各营,愿煮愿烤尽由你们。”
  兵丁们听了,立刻高兴得大声叫好。他们自由组合分在方腊洞两边,一边支起数十口大锅,另一边则支起木架,燃起熊熊篝火,却把那二百名女御林军拖在火边,杀猪宰羊一般,使短刀割断了她们的咽喉,放净了一身的血,变成了二百具赤裸的尸体,然后一窝蜂地拥上去,把那些姑娘屁股上、腿上的好肉一块块割下来,或丢在锅中煮食,或用竹签子穿了,就火上烤食。
  黄信自己却带了副将和中军官两个,加上一小群对三名女将的肉有意的兵勇来收拾方百花三人。
  却说黄信命手下自洞中将方腊准备过冬取暖的木炭尽行搬出,取石头垒了三个五尺长,一尺宽,半尺高的长方池子,将木炭在里面各放上半下,两头各用圆木扎起一个一尺五高的三脚架子,方才来找三个女将的麻烦。
  那个中军官仍然衷意于吴水仙,便亲自动手用铁棍制了个一尺宽的长方形框子,把吴水仙的手脚分绑在四角,身子拉得直直的,又使铁条在她腰间缠住,然后叫兵丁抬了去搭在左边炭池上方,铁框子两头各搭在一只三脚架子上;副将还是去整周素贞,却将她左手左脚绑在一起,右手右脚绑在一起,腰一搭上一根铁棍,再将四肢分别捆在铁棍的两端拉紧,将她向两侧拉得很直,痛得她满头大汗,也叫兵丁抬了去放在右手边的炭池上。
  黄信却叫兵丁寻得一根小儿胳膊粗的柳树枝来,剥了皮,切作一尺长的三段,叫在吴水仙和周素贞的后窍中各插上一根,免得烤出屎来,自己则拿了剩下的一段来到方百花面前。
  方百花依然被反绑着,面朝下俯卧在那里,黄信叫寻了一杆大槊来。所谓槊就是一种大铁矛,比一般的矛长,一般在一丈以上,没有缨子,而且通体铁制。
  黄信叫四、五个军卒侍候着,把方百花的两腿分开按住,同时掰开屁股把两腿间的物件露得清楚些,自己则先把那根柳木棍给她塞在后门儿里,然后操起大槊,将那一尺多长的大铁尖顺方百花的牝户捅将入去。
  方百花是英雄,更是女人,无法什么样的严刑都不在乎,就只这穿阴之刑令她恐惧万分,未等那枪头挨到私处,方百花就已经恐惧得低声叫喊起来,整身的肌肉抽动着,拚命摇动着那肥美的屁股。
  直到那长矛坚决地从那天然的肉洞穿进去,她才发现这刑法其实未必比那些拶子之类的刑具更残酷些,因为尽管她也感到了那故意磨钝的矛尖穿过腹腔的疼痛,却不象表面上所感到的那样让人无法忍受。她感到那铁家伙从她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插进来,慢慢突破了她的阴道底部,将肠子挤在两边,然后一条直线地奔心窝而来。

  (八)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忍着那疼痛等候那死神的到来,谁知那大铁槊竟绕过心脏,有意不让她马上就死。那铁矛穿过脖子,一个兵丁抓着头发让她扬起头来,她感到嗓子里一热,那铁矛竟从嘴里穿了出来。
  接着,黄信又找了一根短棒,将方百花两脚分开绑着,又绑在那铁矛上,这才把她象做烤羊一样放在中间那个炭池上。不用说,三个女将也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不决不仅仅是为了要让自己多受痛苦而已,只要看看周围那正在大口大口品尝着她们手下姐妹的美肉的兵勇,就知道为什么要用炭火来烤自己。
  果然,黄信叫兵勇为自己找了三张桌子,找了三把椅子,摆上酒,摆上三碗蒜泥,与副将和中军坐在炭池周围,然后叫人点火。这种活兵勇们都抢着干,赶快将旁边早已点燃的一小堆木炭用铁铲铲了,分别撒入方百花等三员女将身体下方的炭池中。这木炭是南方冬季取暖的主要手段,所以方腊洞中有得是,几块红炭一放,那些黑炭便慢慢被引燃了。
  三个女将开始只感到下面身体向下的一面有些热,慢慢热得厉害了,浑身上下开始冒起大汗,再后来才开始感到一种烘烤的疼痛,象一大片小针在皮肤上乱刺,这种疼痛之后,才是一种大面积的,令人窒息的痛苦,就算是每天练武的女将,也不由得从嗓子眼儿里哼出来。
  而在旁边的黄信等人看见的,是三个女人朝下的本来雪白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接着几股青烟冒起,一阵毛发的焦糊臭味,三个年轻女将黑茸茸的阴毛转瞬间被燎了个干净,把那年轻的女阴露了个彻底。
  再往后,就见三女位置最低的奶头上开始冒出一股股青烟,并传出一阵阵“滋滋”的声音,这种状态的面积迅速扩大,很快传遍了整个乳房,又发展到胸腹和双腿,偶而还会有一两点火苗从她们的身上冒出来。黄信怕烤夹生了,急忙吩咐把她们翻过来,这一次是从她们圆滚滚的屁股蛋上开始冒烟的。
  就这样翻得两三翻,把三个雪白的女将烤成了酱红色,身体表面油汪汪的,而她们也不哼了,原来,人的感觉神经末稍主要分布在真皮外层,这外面一烤熟,神经末稍就被破坏了,反而感觉不到疼了,但这对她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因为这样她们就得眼睁睁自己怎么变成人家嘴里的美味佳肴。
  黄信一边看,一边用手指着道:“那奶烤得差不多了,且割了来下酒。”那边兵勇听得说,便取了刀,从方百花胸前割起,把两颗红通通的烤乳房片成薄薄的肉片,每一片都连着皮带着肉,倒与烤乳猪十分相象,两颗烤乳房的切片摆作两盘,又去割了周素贞和吴水仙的乳房,共是六颗六盘。
  先端过来给黄信,他把那方百花的乳头捡了一个,再夹上两片乳片,然后又把吴水仙和周素贞的乳片各夹了一片,放在面前的小碟中,然后让那兵勇把剩下的给副将和中军端去。那两个也各自取了一个自己相中的乳头,把三女的乳片各取了一些,剩下的就给那些等候多时的兵丁拿去分了。
  这黄信等人虽然喜食人肉,吃女人却是第一次,那乳房里主要是脂肪,经火一烤,外焦里嫩,沾上蒜泥,香脆可口,黄信不禁连声叫好。吃完这些,黄信又把手一指:“与我取那臀儿上的肉来。”
  话一出口,立刻便有兵勇将刀来在方百花那圆圆的屁股上三片两片,就把两块臀肉片下两盘,原来这里肉厚,里面还夹生,所以只切了表面一寸左右厚的一层,留着下面的继续烘烤。又把那周素贞丰腴的屁股和吴水仙尖尖的小屁股也割了,同样凑作六盘,端上来给黄信挑。
  黄信又是将每个女将的臀肉片儿各取了少许,然后让副将和中军选,剩下的由士兵们分。黄信是久惯食人的,对人身上的肉哪里最好知之甚详,这屁股是人类特有的,运动量最大,味道甚美,但纤维比较粗。可一看这三员女将的屁股,肉皮底下有挺厚的一层脂肪,使得那肉吃起来就不那么粗糙,反而十分鲜嫩好吃。
  简断节说,把三个女将的乳房、屁股和四肢都割了吃过,又继续割下层的肌肉。由于阴部的位置比较靠里,火不太容易烤到,所以几乎到最后了,才叫兵丁把六条大阴唇割下来,切作小段来吃。这大阴唇里面也主要是脂肪,倒与那乳房的味道十分相象。
  黄信知道,最好的肉在后背上,脊住两侧各有一条,但前面怕把她们弄死,所以没有取。等把三员女将吃得没有了四肢,只剩下躯干和人头的时候,这才叫把她们的那两条里脊肉剔下来吃了,果然细软可口。
  练武的人力量大,食量也大,这么多人分食三个女将,黄信没能吃饱,那怎么办呢?黄信有办法,叫把三人的六只美妙玉足都给切下来,使铁叉穿了,自己亲自拿着到炭火上烤熟了,就着老酒来啃。
  一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将都还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填入了不同人的嘴里,心痛极了,要知道古人对尸体的完整性是非常关心的,自己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让人家吃下肚去,明天就变成了大粪,有多心疼呀。
  不过现在说什么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了意义,她们只有等着那一刻的来临,可也不那么容易,一直到喽兵从她的肚子上片肉片到肚皮支撑不住内脏,然后把肠子肚子都掏光了,她们这才静静地死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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